陆随话音刚落,施醉醉就已冲到了他的跟前。
他抓住她不规矩的手,轻挑修眉:“你想干什么?!”
这不像是她平时的作派,绝对有问题!
施醉醉笑得无辜,缩了手,规规矩矩地...
“其实,在当时的形势,不过是皇帝借了秦桧的手罢了,他自要他的安乐百年,哪里管得了北上的父亲骨肉和沦陷的黎民百姓。”她叹口气。
就在这个时候,向紫惜的保镖已经朝着三个尚且保存着战斗力的男人冲了过去。
卧槽,刑警?就眼前这个看起来白白嫩嫩的警花同志?我他妈顿时就懵了。
“在想什么呢?”有热气呼在她的耳边,她一扭头,对上冰山男似笑非笑的眼神,摇摇头,笑道:“你们谈完了。”冰山男没有回答,将双手放到她的跟前晃了晃。
夜晚,漫无边际的黑幕上,一轮圆月将皎洁的月光洒向大地的万物,把夕阳的最后一丝暖意收起,换上了冷色调。天色冷清。
喝到最后,很多人都有点昏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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