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勇子胆大包天,刚才捡到怀表和几块银元,巴不得再挖点什么东西出来,说完,他取出锹走到另一侧挖了起来,小兵受了伤,行动不便就举着手电,给我们照明。
这地道里的淤泥说不清有多少年了,上百年的地下水浸泡,地上很是松软,我挖了几下,就陆续挖出了人的腿到头盖骨、臂骨,竟然凑成了一幅很完整的人的骨架,勇子那边收获也不小,他不仅挖出了一具骨架,还挖出了一把锈迹满满的铁钎。
铁钎,是一种前端尖锐的铁器,平时用来挖山打洞所用,过去劳动工具落后,铁钎也是最重要的挖山穿洞的工具,有这东西,那这几具白骨的身份自然明了,这几个人就是当初修建地道的工人。
勇子听说是修地道的工人,也没了继续挖下去的兴致,毕竟工人的尸体上肯定没什么值钱的玩意儿。我俩挖得有些累了,索性就靠着墙壁,坐下来歇会儿。
我们三个坐在地上,我掏出几块巧克力,大家分着吃了几块,小兵屁股受了伤,坐不下,就只好站在一边,我们怕费电,就关了两只头灯,只留着一个头灯,照在墙壁上影影绰绰,想到地上还有几幅人的骨头架子,心里莫名有些烦燥。
“把那头骨埋了吧,死人入土为安,咱们在这坐着,总觉得别扭。”我说。
勇子应了一声音,拎着锹走过来,我把头灯对准头骨,却发现,那头骨好像眨了一下眼睛。
“他,他眨眼了?”我声音颤抖。
“怎么会?你眼花了,我告诉你,这时候可不带吓人的,我跑都跑不了。”小兵嘟囔着说。
勇子蹲下来,盯着那头骨头仔细地看,只见那空洞的眼洞中,竟然慢慢伸出了一朵红花。
“靠,眼洞里长出花了?”小兵惊呼道。
“这不是花,这是蛇,那是蛇信。”
仿佛是听到了我的惊叫,头骨的孔洞中竟然钻出了几条通体碧绿的蛇,高昂着头,吐着信子,缓缓地游了出来。
小兵见是蛇,却并不害怕,这小子打小在山上长大,蛇他也没少抓,他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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