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无所获。
舒万友那时已经在地上摆个摊,他盯这两人很久了,这个瓶子他虽然没亲手碰过,但在别家店里掌眼时,他在边上留意过,对这东西的来历,他有点头绪,但也摸不准。
这天下午,他见那两人垂头丧气,就站起来叫住他们,从后面取了两个马扎递给他们,又掏出两支烟,给他们点上,说“咋走这急,坐下喘喘气儿,怎么的,看两位老哥转了好些天了,东西出手了没,少赚不了吧。”舒万有笑吟吟地说。
“别提了,出啥手啊,这东西啊,没人要啊。”一个年纪足有六十多岁的农民缩着肩,嘬了口烟,脸上的皱纹在烟雾弥漫中,仿佛又深了许多。
“唉,小哥,我们俩啊,是海边打鱼的,去年我们出海回来,起网就出了这一只瓶子,我们觉得这物件有年头了,知道现在都破四旧,也不敢拿到明面上来卖,听人说这哈尔滨有鬼市,我们老哥俩就特意过来,想出手,卖个价,咱回去也给媳妇打个银镯子啥的,哪成想,在这呆了五六天,整不出去啊,天天住宿钱、吃饭钱,我们都搭进去不少了。”另一个年轻一点的汉子抱怨说,“唉,老弟,要不你给瞅瞅,看看值多少钱?”那汉子瞅瞅,从怀里的军包内掏出一个花花绿绿的包裹,一层层解开,那黑瓶子就露了出来。
臭,腥臭,就好像夏天的酸菜缸里塞了一堆臭鱼,这瓶子一掏出来,舒万有下意识的一捂鼻子。
那老汉有点不好意思说:“是臭了点,这东西在海里呆得时间久了,难免有腥味,闻闻就习惯了,习惯了。”
舒万有觉得有点失礼,忙说:“没事的,有年头的物件儿都这样,从土里出来的带着土腥味,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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