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的额头,狠狠的敲了一下:“在旁边为何不出声?”
祝君笑委屈地摸了摸额头:“徒儿就想看看,师傅何时才能想起徒儿,徒儿不过是隐了身,又不是把人都给隐去了。”
一番话里,充满了怨气。
可岳筝并没有理会,而是继续着她的分析:“既然你们不知道,那便是未曾有过婚约,想必那人,真是骗我的。”
“师傅,什么人啊?居然敢骗师傅,徒儿这就去一拳把他打穿。”祝君笑激动地跳出来,义愤填膺地说。
岳筝无奈地撇撇嘴,同时,心中也有一丝凝重:“你别逞能,那人实力不弱,你可不是他的对手。”
她看了镣铐上的禁制,那禁制复杂又高深,她从外部也是解不开的,可蓝渊却直接挣脱了。
令她感到奇怪的是,蓝渊那乱糟糟的头发,以及脏污的华丽衣袍,一看便知在那已经关了很久。
可他既然能挣脱这镣铐,为何还一直被关在那里呢?
岳筝想不明白,她决定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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