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链,长獠,黑白无常,油锅,烹煮,铡刀,断头,割舌,寒冰,烈焰,剥皮,一幅幅触目动心,就像似一幕幕真实存在的场景在我眼前滑过。
“让你看看,什么才是真正的道术,就你们茅山那些喽喽也敢出来献丑,不怕同道中人笑掉大牙。”算命的面孔铁青铁青的,泛着淡淡的青光,犹如青面獠牙的厉鬼,不屑的看向我。
要不是他还有思想跟我说话,我甚至怀疑他是不是鬼上身。
但他的话听起来无疑比重重的裹了一巴掌还难受,脸瞬间发烫。我打着拿着茅山的东西,打着茅山的幌子,出来丢人就算了,竟也将茅山也一起搭了进去。亏道一对我还那么信任,要将茅山的重担托付给我。
浑身涌起一股莫名的愤怒,麻痹感瞬间消逝。
浑身一股炙热让我有些心烦气躁,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杀人。
是的,我想杀人。我想杀了这个曾经藐视过我二次的男人。
同一个人,对我多番的侮辱,还几度差点要了我的性命,促使自己一直处在生死边缘徘徊,随时都有可能丧命,我体内的兽性逐渐显露出它的峥嵘。
不反扑,我的前路也只有一条,不是死在尸胄手里就是算命的手里。
为何,他们不能死在我的手里?
“哗啦,哗啦”的声响传来。
腥风再起,吹翻着地面上我栽倒下去时掉落的‘茅山笔记’。
我顺势看去,一副怪异的图从我眼前闪过,若不是无意看到,我几乎忘了茅山笔记中还有这么一手秘技。
初看时,因为此秘技的狠辣和残忍,所以我只是一扫而过,并未深入研究。现在想起,无疑是我唯一逃生的手段。
“三针借魂法。”
三针,顾名思义,自然需要银针,可我几乎是空手而来,哪里能有银针,这不免让我再度犯愁。但随即我注意到了算命的那装满法器的布包并未被瞎子带走,正安静的躺在我身前不远处。
我只能期望,这布包内有我所需要的东西才好。打定主意,缓缓朝布包移去。
算命的自然注意到我的举动,但他并未阻拦,依旧对持着尸胄,不动分毫。
估计算命的也没将我当回事,只当我是吓到了才逃到一边。
而尸胄竟也被算命的给唬住了,竟然迟迟不敢上前。这是一种强者的气势,即使是异类,也同样可以感觉的到。
尸胄不动,不代表算命的也想跟它耗下去,只见他抽出一支豪笔,沾了沾朱砂,笔末端带过掌心,血溅胸口,毫毛挥洒,一面阴阳八卦图赫然出现在其胸口当中,而立在八卦图两边的正是黑白无常,长舌拖地,看上去诡异至极。
手指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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