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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23章 新卒训练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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兵训练期,对他也是个极大考验。

    在这个新兵训练营里,他没有任何特殊性。

    新卒早上吃食很简陋,一人一块黑面饼,一碗米粥。

    这‘粥’闻起来,像是从河里挖出来的淤泥一般,深黑色,气味怪怪的。

    一人发一个破旧土瓷碗,即当餐具又当水杯。

    这东西,估计从关内那家官窑,废物堆里搬运过来的。

    端着土瓷碗走到大锅旁边,打粥的军士一勺子直接盖在上面。

    也不管滚烫的粥,会洒出来烫伤手,直接就叫下一个。

    稍微走慢,或停下来想啰嗦几句的新卒,就会被身旁监管的军士,一顿拳打脚踢。

    严重的甚至被拉出去罚站,马鞭抽打,还不准吃食。

    令狐坡的手,同样被烫到,不过他忍住没有吭声,更没有丢掉土瓷碗。

    他牢牢捏着自己的瓷碗,一手端着怪味的粥,一手拿着比石头还硬的玉米饼,找了一个空位置蹲了下来。

    慢慢将手中的面饼撕碎,塞进自己的口中,反复咀嚼。

    古代的人牙齿好,这种环境都能磨练成钢牙。

    为了活命,必须忍受一切,什么苦都得吃。

    一位年龄跟令狐坡差不了多少,但明显长得白净些的少年,怯怯地蹲到他的边上。

    “大哥,我叫徐世昌,请问你叫甚?”他先自我介绍道。

    人挺机灵,嘴还挺甜,张嘴就是大哥。

    不过,令狐坡倒没去计较这些。

    在时下,当大哥总比当小弟好吧。

    “我叫令狐坡。”

    两个少年,都在十八九岁这个年龄段,一下子谈得还挺投机。

    从徐世昌嘴里,令狐坡才知。

    他家原本出身在青州一富商人家,属于多奴仆,良田万亩的那种。

    徐世昌父亲是个乐善好施者。

    他救济穷人,不分亲疏,在当地一带享有很高威望。

    自然,他这种性格和作派,得罪了不少当地权贵人士。

    不久前,其家父被仇家勾结官府诬陷,入了大狱,并惨死狱中。

    家产被抄了不说,他和母亲又被发配充军。

    可怜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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