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怂。
主要是方白觉得走都走了，干脆就找个好点的地方。
嗯，就这样。
本体走远之后方白才继续。
不过考虑到这里距离地面仅仅只有十来米的距离，方白这具投影还是选择继续下沉。
不过火球刚刚一动就化作浓郁的火元素消散开来。
方白见此微微一愣。
“散了？”
“怎么回事？”
“哪里出问题了？”
方白眉头紧皱，回忆起刚刚火球架构的状态。
“刚刚火球术法术模型的场似乎因为移动发生了一些细微的变化。”
方白想了想，这具投影消散，一具投影在城墙外三四百米的距离处形成。
投影到外面之后方白才再次架构其一个火球术法术模型。
架构成功之后控制其移动，并用精神力锁定其每一丝每一毫的变化。
几次之后，方白察觉到了一丝特别细微的变化。
“法术模型的场移动起来果然会发生变化！
但这个变化实在是太小太小，小到不足以影响法术模型的正常运转。”
方白当即散去这个法术模型，转而凝聚出火球术法术模型当中的一个法术结构，去感知法术结构的场。
法术结构的场非常细微，很难感知。
即便是移动方白也无法确定它的场是不是真的发生了变化。
方白沉思许久之后才想到了一个办法。
“我没法观测，但可以想办法侧面对其进行实验，只要得出我要的结果即可。”
“共鸣！”
方白直接锁定了这个办法，随即同时架构两个一模一样的法术架构并且开始共鸣。
当两个都不动的时候共鸣顺利。
当方白移动其中编号为一号的法术结构时，共鸣瞬间中断了。
而在移动的过程中，两者之间的相互距离都没有发生变化.
“也就是说，假定没有其他干扰项的情况下，共鸣中断的原因极大可能为一号法术结构的移动。”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