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足够了。
只是他愧疚的是，没有跟六月说一声抱歉，身为父亲，亲生儿子在身边待了五百多年，他都没能尽到一个父亲的责任。
作为父亲，他真的没有比夏阙好到哪里去。
还有小忆儿，他怕是来不及看她长大，听她叫一声爹爹了。
他也辜负了老头子对他的一番心意，多年来为了让他好好活下去牺牲了自由，最终也没能阻止他的命运。
然而他最抱歉的，是青虞。
明明想过那么多次，但凡他能够解决了麻烦，好好活下去的话，就跟她说“我爱你”的，但是到了现在，到了这个时候，他还是永远的，只能将这句话彻底咽下去了。
其实他从来也不想参与什么纷争，他既不想当什么神帝之子，也不想当什么剑灵派的掌门人，不想当魔界的尊主……如果可以，他多希望他是青虞口中曾经与她在人间相逢，鲜衣怒马的少年郎，便是冷着一张脸，也能傲娇的仰着头，肆无忌惮的站在她的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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