恣意飞扬。
可即便折了她的翅膀，即便她浑身是血，也从不曾向他臣服过，甚至最后到死，还摆了他一道。
可恨极了！
夏阙的手指，落在凤婉那双泪眼上，莫名的就有些索然无味。
不过……
“想要朕留下你，也不是不能，……”夏阙望着她，话说了一半，剩下的，就看凤婉能不能领会了。
凤婉当即点头，急声回道：“陛下，婉儿愿意为奴为婢，为陛下做任何事情。”
“你若当初聪明一点，也不至于沦落至今，去换身衣服，朕带你去见一个人。”夏阙拍了拍凤婉的脸，这个女人还不算太笨，不过她能活多久，就看接下来，她能有多少利用价值了。
凤婉按压住内心的激动，立即应道：“是，是，陛下，我……妾身马上来。”
然后慌忙起身去了隔壁的房间，有了夏阙的保障，她就算做不成夏阙的皇妃，也至少能在帝宫有一席之地了。
当初她真是鬼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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