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报销,也不心痛。”张振根的女人此时说起,依旧有些心痛,话也就多了一些。
“就算不出钱,住在那医院里也是遭罪。”张振根有些自嘲的道,他的心底,无疑也是不平的,他受了那么重的伤,却无钱医治,别人就一点小伤,住院的时间比他还长,或许,不是这种不平,他也记不起这么一个人吧。
“你们把这个人的详细情况说一下。”牛兵倒是能够理解张振根的自嘲,这社会,老百姓还真生不起病,别说这些完全没有医保的农民,就是他们这些说起来也算是吃公家饭的警察,患了重病也难,一个普通小警察,能够报销的比例虽然也算不小,可是,即使报账之后的那一部分,也是他们无法承担的,更何况,真正的大病,单位也不会给报销的。
“这个人我们也不熟,只记得他好像姓陈,是太华乡的人。”张振根道。
“你们知道他是怎么受伤的吗?”牛兵问道。
“听说是在什么地方看门,帮单位换灯泡的时候摔伤了的。”张振根道。
“知道是什么单位吗?”
“不知道,我们也就听说的。”
“他们住的哪一个病室?”无法知道具体单位,知道病室也不错的,有着病室,有着姓,查一个人就容易的多了。
“我不太清楚。你……”张振根看了一眼一边的妻子。
“最边上一间病室,左手边。”不等老公问,张振根的女人也回答了出来。
“你们看见过他吗?”
“经常看见,我们去的时候,他的伤其实也没事了,每天他都在医院里闲逛,差不多都要到我们病室转转。”张振根回答道。
“这个人大概有多少岁?”牛兵问道。
“四十来岁吧……”张振根回答着。
牛兵问的非常详细,只不过,夫妻两人记得的信息也不多,并没有问出更多的情况来。不过,有着这么一些情况,也差不多了,有着这么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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