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右吧,到了那里再问,应该就有人知道了。”中年农夫则是热情的给他们指着路。
“这个张振根过年那天,打石头砸坏了肩膀,后来截了肢……”牛兵依旧有些不甘心,进一步的询问道,终究是一个村子的,普通人他们或者不知道,这么一件事,想来应该是知道的。
“哦,你们说的应该是张麻子!这个人我倒是听说过。”中年农夫道。
“截肢的,除了张麻子还有谁。”中年农妇道。
“你们是否知道他住在哪里?”中年人知道张振根,显然不是最重要的,重要的,还是要两人知道张振根住在哪里,他们也才好寻找。
“我只知道他是五队的,具体住哪里,我却是不太明白了。”中年农夫道。
“大哥他们应该知道……”中年农妇道。
“大哥怎么可能知道?”中年农夫一愣。
“大哥也是石匠,我记得他说过,他们还在一起打过两年石头,张麻子截肢,大哥也去医院看过他。”中年农妇道。
“哦,公安同志,你们等等,我去问问大哥他们。”中年农夫立刻的道,乡下人,还是比较热情的,也不等牛兵他们开口,就立刻主动的道。
“在什么地方,我们一路去吧。”牛兵赶紧的道。
“就这过去,几步路。”中年农夫往外走去,走出院坝,立刻的指着前方不远的一户人家道,“就那里。”
牛兵看了看,就一百来米的距离吧,的确不远,他们一道跟了过去,中年农妇也跟着跑;鹅过去,显然,他也有着一些好奇心。
“我叫牛兵,这是我同事薛颖,还没有请教大叔贵姓呢。”牛兵客气的招呼着中年人。
“免贵,姓罗,罗浩名,我大哥叫罗浩贵。”中年农夫赶紧的道。
“公安同志,你们找张麻子什么事情啊?”中年农妇则是好奇的问了起来,女人,往往都是比较八卦的。
“是他当年受伤治疗的一些事情。”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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