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为何,白苏对墨如是有非常亲切的感觉,非常投缘,这绝不仅是因为墨如是刚才救了他。
她抓了抓自己乱糟糟的头发,然后问道:“怎么了?”她自己似乎倒是很淡定,大概是和欧远澜待久了,得了一种叫淡定的病。
接过那张纸,打开,上面是血红的字。还没打开的时候,王胜就闻到了一股刺鼻的血腥味,先在看到字,更是马上确定,这些字,分明就是蘸着鲜血写的。
棒子国的大部分媒体本就会站在自己国家和国人的角度去报道一些事,现在逮到一个这么好的机会,自然是接着白苏早上的微播事件持续发酵,抨击白苏的张狂,抨击华夏人的无礼。
说,跳崖不死奇遇连连这种桥段,在自己人生中能上演一次,周成就已经心满意足了,若在来上两次,即便侥幸不死,恐怕也要落得个终身残废的悲催下场。
汉弗拉没有再听下去。他走到旁边的角落里,在罗詹事的身边坐下。
“嘿嘿,早就知道你会偏袒这个妖族的奸细了,我劝你还是带着你的管家离开飞云坊市吧,不然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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