群宇宙个体生命强烈的危机感。
生存危机。
谁都不想三百万年一到,“砰”的一声炸成星云。
当然介于乌所说的只留一个的想法,并非所有宇宙个体生命都认可。
直接冲上前的就是景。
聪明的大脑袋总是能够在意想不到的地方另辟蹊径。
景:“为什么我们不能够集结一批宇宙个体生命同时进化?我们也不是非要选择一个来进化吧?宁庚星系有着足够的能源为我们的进化提供助力。大家一起进化,一起炸成星云,也热闹点。”
其实景还有一点没有说出口——乌为什么每一次都提议让一个宇宙个体生命进化高级?
这想法当属一个乌哥跟你心连心,你跟乌哥玩脑筋。
只不过景的想法其实也挺正常。
那就是如此多的“生命循环”中,为什么每一次都只能够留下一个宇宙个体生命来进化高级?
这又不是族群,只需要一个最终个体存在。
而乌的回答似乎也很合理。
乌:“你有信心在这段时间中将有关于‘小宇宙’、空间武器、空间广播、空间虫洞穿梭这些中级能够掌握的空间技术完全掌握,并把其余的高等个体都教会吗?”
景没说话,他默默的思考着自己当初在教导血亲核裂变的时候花了多久的时间。
但那也是自己在提前掌握了核裂变的情况下才能够做的。
而现实的情况却并非如此。
就如乌说的那样。
自己真的能够在这段时间内将有关于‘小宇宙’、空间武器、空间广播、空间虫洞穿梭这些空间技术完全掌握吗?
从现实来看。
通过宇宙个体生命之间各自进化,然后搏杀吞食,并将进化方程层级递进,这才是能够在短时间内将一个宇宙个体生命推送至中级顶点的最佳选择。
即便是教学,这些宇宙个体生命能够保证教导他们的那个宇宙个体生命真的是毫无保留全盘托出的吗?
他们有信任基础吗?
或许是有的。
血亲,这便是他们的信任基础。
“我觉得不是不行。”
说这句话的,竟然是诺。
“乌,你如此漫长的生命中尝试过很多办法,但是归根结底,还是如同族群那般将所有希望放在那最终个体身上。虽然我们现在仍旧能够称之为一个族群。”
“但是换个角度讲,我们其实不过是‘生命循环’机制下一个又一个的可能性。每一个血亲都是一个概率,即使他吞食了大多数的概率之后,他最终能够获得的成为高级的概率也并大。而且由于其余概率的消失,成为高等的机会就只剩下了一次。”
“唯有一次,我们只有一次可以尝试。失败的概率太大了。”
“但如果就像景说的那样,我们在场所有宇宙个体生命都能够尝试进化呢?这会不会变相的提升我们成为高级的概率?你曾说过,进化失败的死亡并非立刻形成,那么在这短时间内,我们完全有机会将失败的原因传递出来。”
乌:“但是你是否考虑过一旦有一个个体尝试进化高级失败,下一次‘生命循环’就会开启。上一个循环的个体并不允许出现在下一次循环中,这是在对抗,而在对抗的过程中,面对‘程序’与‘观察者’,我们甚至没有什么能力反抗。”
景:“总不能够因为无法反抗就不去尝试。乌,对于‘程序’、‘观察者’以及‘生命循环’这些事情我们虽然默认了他们的存在,但是他们的真实性也仅仅存在推测中。我们不能因为推测他的存在,就固执的认为他是存在的。”
“乌,你有没有想过,你花了接近三千万年的时间都没有解决的问题,会不会也有着只留存一个个体去进化高级的可能性。你现在就跟个顽固的老东西一样,不敢追求新的思路,只希望在固定的道路上前进,以祈求那微薄的希望出现并可怜你。”
乌:“但现在希望不是出现了吗?我们为什么不能够继续走这条相对稳定的道路?”
其余宇宙个体生命看的一头雾水。
不过他们也敏锐的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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