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
方飞摇了摇头:“哎呀,你说的话好深奥,唱歌怎么跟做官都能扯上关系,我唱歌怎么就唱不出做官的感觉。”
金泽滔笑说:“当你刚出道时,你只能打打下手,跑跑龙套,这是开始闯官场,慢慢地你有了听众,虽然不多,但终于嬴来了第一声掌声,那就是开始当官了,然后你走红了,开始出唱片,参加一些小型的演唱会,你终于当上不大的官,最后,你出专辑,开大型演唱会,从者如影,响应者众,你终于当大官了!你看,唱歌和当官是不是相通的?”
方飞愣了一下,最后有些失落说:“我不希冀大红大紫,就想有个安静的舞台,我安静地唱,你安静地听,仅此而已,但现实总是背道而驰,当官也这样吗?”
金泽滔愕然道:“若说身不由己,官场更比欢场,坚持本心就是,不必在乎形式,快乐唱歌,快乐做官,才不至违了初衷。”
“快乐唱歌?快乐唱歌!”方飞喃喃道,却忽然抓着金泽滔的胳膊,“我们一起跳舞去。”
金泽滔连忙说:“这里安安静静看看书,说说话,不是挺好的吗,舞厅多嘈杂。”
方飞狡黠一笑:“你不是说要坚持本心,不必在乎形式吗?我现在就想跳舞,这是我的本心,你不爱舞厅,但心若静,舞厅也比读书厅。”
金泽滔被她一阵数落,只好苦笑着随她一路跌跌撞撞进了会所舞厅,舞厅不大,能容纳个三五十人共舞,此时,舞厅一片漆黑,有靡靡之音伴奏,舞池只隐约可见寥寥数人在角落游移。
自东源以后,金泽滔再无上过舞厅,此时在方飞的引导下,两人下了舞池,当他牵上方飞的手,搭上她的纤腰,心里却忽然泛起荒诞的反差。
前生,她就如神话里的女神,如灿星搬高挂天边,只可遥遥地远观欣赏,此时,她却如仙女下凡,主动牵起自己的手,他的心里却兴不起半点涟漪。
方飞没有受周遭人的影响,兴致勃勃地带着他跳起国标舞,节奏准确,步履轻盈,在黑暗中,两眼熠熠生辉。
金泽滔也慢慢地受她的感染,情绪渐渐地高涨起来,从方飞的引导,开始主动带着她起舞。
当一曲终了,中场休息的间或,看着快乐的方飞,金泽滔没来由地心头忽然涌上一段旋律,忍不住哼道:“仰望着天空,就像数星星时的摸样,居然看到了,我放飞的希望……你那么璀璨,点亮了天边的太阳……是不是一片洁净的天空,蔚蓝的蔚蓝;是不是一块快乐的天堂,灿烂的灿烂。我一直看着你,希望!在太阳升起的地方。”
金泽滔的腔调有些走板,但旋律却是那样的明快动人,方飞侧脸细听,舞厅内的射灯闪过,这一瞬间,金泽滔甚至能看到她精致的脸上细细的茸毛,方飞展颜一笑:“这个曲子叫什么?”
金泽滔喃喃说:“放飞方飞。”(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起点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手机用户请到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