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立海一竖大拇指,赞道:“金市长你真是明烛万里,这个绿豆沙,现在我们正在全力审讯,那个大刘哥倒也硬气,什么都没交代,要侦破这个案子,突破口就在绿豆沙身上,许一鸣怎么办?现在许永华及许家疯了似的,到处找关系托人情,甚至都惊动了省公安厅领导。”
金泽滔笑说:“处置许一鸣,你柳立海不行,我插手更不妥当,建议你去找地区公安处的刘石伟处长,求得他的援手,可以减少你很多阻力,现在正是刘处长一洗一年来没有作为的嫌疑,再说,当时调你进南门局,刘处长也是投了赞成票的。”
柳立海仔细考虑,不觉大喜,说:“不错,我还只想求得市委市政府的支持,倒没想到这一层,我马上去找刘处长。”
金泽滔压压手,说:“许一鸣不过是许家放在外面蹦达的一颗跳蚤,没多少价值,许家在南门横行不法多年,民愤极大,正可以利用这次机会彻底铲除这股黑恶势力。”
金泽滔说着这番话时,双眼寒光闪闪,柳立海开始为许永华及许家默哀,想当初,许永华居心叵测,利用时任城建局长的任家农插手道口改造工程,还真是无知无畏。
你如果从此收敛那也罢了,居然到现在还贼心不改,三番两次给金市长的新经济发展一揽子计划添堵,现在终于惹得金市长火冒三丈,前账后账一起清算,自己急着投胎,能怨得了谁呢?
金泽滔抿着嘴道:“要办这个案子,突破口在许一鸣,许一鸣的突破口在绿豆沙,以及他身边的马弁。所以你现在策略是不动许一鸣,先清理他身边的乌合之众,要将这两次砸抢事件与许家黑恶案并案侦查,可达到事半功倍的目的,”
“你也正好利用这个机会把这件案子办成大案铁案,积累政治资本,至于许永华,就让他先蹦达几天吧,许家垮台,也就是他的末日,同刘处长汇报时,要把你的想法,和许家在南门的危害给他陈述清楚。”金泽滔最后给柳立海面陈机宜说。
柳立海心领神会离开,卢海飞进来在金泽滔耳边一阵低语,金泽滔先是吃了一惊,然后他就笑了,说工:“让秦部长进来吧,对秦部长要热情点,算了,我自己迎出去吧。”
金泽滔和组织部常务副部长秦铭的矛盾由来已久,从金泽滔来南门任职第一天,两人就结下了不解之缘,你来我往,互有龃龉,但自从叶宝玲调离后,秦铭就基本上偃旗息鼓。
说到底两人并没有什么实质性的矛盾,一个自恃资历,一个血气方刚,现在连和王燕君的关系都可以缓和,秦铭的事情就没有什么看不开的。
秦铭是真没想到金泽滔竟会亲自迎出办公室,看着他煦和的笑容,他微微低头,握着金泽滔早就伸出的手说:“金市长,惭愧!”
金泽滔引着他在会客室坐下:“秦部长,你是组织部的老人,说到惭愧,应该是我,行了,过去的都过去了,咱们向往前看吧。”
秦铭放平心态,放下身段,和金泽滔交流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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