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氓袭击重伤,另有多人轻伤,目前还没有人员死亡报告,现在工地上有保安在和这些流氓对峙,我已经明确交代,工地要以保护自己安全为首要任务,他们应该会撤离。”
虽然没有死亡报告,但这么多人受伤,还是让陈铁虎心里一紧,手一挥,道:“走,我们一起去工地现场看看,真是胆大包天,市政府重点工程的工地现场都被人抢劫,市民还有什么安全感?”
陈书记大义凛然的表态差点让杜建学谏言,赶紧让公安局干警干点正经事,别再造什么第一高楼了,陈铁虎自言自语说:“立新政委也不能什么事情都揽着不放,还是要学会放权,比如业务工作就要放手让下面的副局长负起责任来。”
杜建学连忙将吐到嘴边的话咽了回去,算了,提也白提,你公安负责人眼睛都盯着大楼,都一门心思想着到哪搂钱,你还指望下面的分管局长及干警能安心干正经事?
陈书记亲自带队赶到工地现场后,市公安干警正在扫尾,甄别歹徒身份和清点被抢财物。
一身金光耀眼的大刘哥耷拉着脑袋,左胳膊还挂花了,被粗粗包扎着,咧着牙抽凉气,全身凡肉眼可见的兜袋里插满大沓的钞票,金泽滔怎么看他都象戏台上全身插满锦旗的武生。
程真金围着大刘哥,正一脸肉疼地指点着大刘哥身上那件皮衣,对旁边笔录核对财物损失的警察说:“同志,这件皮衣也是我的,这个损失,我该找谁赔偿?”
心丧若死的大刘哥一听,钱没抢到半分,难道还要我贴钱赔衣服,这件皮衣少说一二千元,你扒了我的皮也赔不了这件皮衣,忍着枪伤的剧痛,辩解说:“这衣服不是我弄破的!”
程真金火气大了:“不是你弄破的,难道好好挂在墙上都没事,穿在你身上,它就自己破了?”
大刘哥哭丧着脸说:“大哥,这衣服的破洞是被子弹射出来的,难道我没事干玩自射啊?”
程真金吓了一跳,原来是被射了一枪,他看了做记录的警察一眼,说:“警察同志,碰到这类情况我该向谁提起赔偿?”
这个警察正是瞄着右手射左手的射手,一听到程真金的问话,恼羞成怒,一脚就蹬向大刘哥的脚肢窝,说:“当然是穿谁身上向谁索赔,难道我们警察抓歹徒还要问清楚,他身上的衣服是不是自己的?”
程真金一听,这件还没穿上两回的皮衣算是没指望了。
公安局政委正向陈铁虎书记和杜建学市长汇报这次行动成果,罗立新最后说:“除了一名喽啰漏网,其他歹徒悉数落网,经清点,所有财物都没有遗失。”
金泽滔松了口气,情况还比较乐观,没有造成什么大的后果。
没有人发现,此刻,在工地之外的不远处的一堆稻草垛边,正有一个身影,拼命地将自己的身体往稻草垛里缩,悉悉索索声中,他伸手拖来一摞稻草,将最后的头脸掩盖住,只露出一双惶恐的眼睛。(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起点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手机用户请到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