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姨?小姑娘银牙咬得咯咯作响,看着傻子纯洁无瑕的眼睛,她只能恨恨地瞪了一眼低眉贼笑的年轻门卫,一把拽过纸条,恨恨地拨了个电话:“我是假ri宾馆,你妹妹跑到一个叫马忠明登记的房间,你妹夫让你过来领人。”
说罢,也不等对方回话,就啪地搁了电话。
傻子嘿嘿笑着转身离去,连一句话都没留下,聪明的门卫和好心的总台小姑娘,傻傻地看着傻子走出宾馆,很快从街角消失。
马忠明心乱如麻,进了宾馆,冲了个澡,心才渐渐地平息安静下来,任家农出事后,他曾打过电话想解释一番,或者说表达一下自己的歉意,但任家农一言不发就挂了电话,如果痛骂一顿自己可能反而好受点。
尽管他本意并不是想置任家农于死地,但谁在意呢,任家农不在意,许永华更不在意,自始至终,只有你陪着任家农,出了事关他什么事。
马忠明感觉自己坠入一个深潭中,不能自拔,还在他惶惶不可终ri时,响起了敲门声,一拉开门,一个年轻,但沧桑的女人闪进了房间。
她也不说话,顾自宽衣解带,一丝不挂地裸露出年轻而结实的**,看都没看马忠明,仿佛他是空气一般,然后女人好看的身影就闪进了淋浴房。
浴室的门半掩着,里面传出哗哗的水声和弥漫着的水雾,让他瞬间忘却了烦恼。
论起来,这个女人还是自己的远房外甥女,只是血脉隔远了,早脱了五服,算不得什么亲戚,这是马忠明对自己不伦之恋的安慰。
外甥女是个寡妇,丈夫造新房子摔死了,一个人带着儿子,生活很艰难,通过亲戚求到马忠明这里,好心的马镇长在镇里帮她谋了份打字的活,女人也刻苦,很快就学会在四通打字机上打字。
马忠明之所以找上这个女人,除了她年轻,死老公,更主要的是她还有严重的口吃,平时一般不说话,是个半哑巴。
这样既实用又安全的女人打着灯笼都难找,马忠明急不可耐地把自己剥个jing光,从虚掩的门里滑了进去,抱着女人的身子又是亲又是咬。
女人身子发僵,一动不动地站着任他轻薄挑逗,马忠明对这女人身体构造十分熟悉,知道抚摸哪儿,她会动情,不一会,她的身子就开始地发软发烫,马忠明就象发了情的小马驹一样,佝起身子,拦着女人的后腰,就迫不及待地直捣黄龙。
这一刹那,马忠明忘记了烦恼和忧愁,女人真是最好的止痛片和镇静剂,浑身的毛孔都仿佛要爆炸了似的,舒畅得他直吸凉气,只觉得这一刻,即便山无陵,天地合,他都要和她一起飞翔一起冲向云宵异世唐门女。
马忠明一边做着激烈的冲刺运动,一边享受着从**到灵魂释放的快感,在这斗室中,除了流水声,yin靡的**声,马忠明的喘息声,似乎一切都远离尘嚣。
就在这时刻,即使处在高度兴奋的马忠明,都能听到一声清脆的卡嚓声,马忠明吓得魂飞魄散,难道折断了?
还没等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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