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多了份敬畏,这份敬畏不是来自他的平民情怀,也不是他的急公好义,更不是他让人感同身受的哀伤和悲恸。
胡飞燕犹豫了一下,还是忍不住发问:“金市长,刚才你火急火燎的从学校出去找小春花,难道那时候你就预感到小女孩要出事?”
胡飞燕问得还算隐晦,如果此时柳鑫之流在车上,他一定会揪着他追问:“是不是冥冥中有什么提示,或者小女孩跟你有什么心灵感应,见鬼,你到底是不是真见鬼了?什么?直觉?你骗鬼去吧!”
金泽滔感觉到车上诡异的安静,原来是因为这个,金泽滔不觉哑然失笑,说:“你们想象力也太丰富了,校门口的时候,女孩就差不多要累趴在地上了,我当时还以为她病了,后来有同学说是输血,你们想想,一个成年人抽上三百毫升都要休息几天,一个小孩能撑得到家?我没想过她会遭遇车祸,只是担心她会半路昏倒,那才危险。”
金泽滔的解释合情合理,大家这才松了口气,这才是正常人的想法嘛。
回办公室屁股还没坐暖,杜建学就亲自打电话过来:“泽滔,陈喜贵到底怎么回事?不就是个交通事故吗?人给关着还不许他家人探望,他犯了多大的罪?市委那边去公安局询问,还一问三不知,问急了,就推说是市政府领导的指示,市政府也不知情啊,我该怎么解释?”
杜建学市长一连串的责问语气颇为不善,金泽滔笑道:“杜市长,你不问,我还正要到你办公室好好说说这个事情。”
金泽滔才放下电话,却听得卢海飞在门外大声说:“杜市长请进!”
杜建学打量着会客室,却又不急于说事了:“放下电话的时候,才忽然想到,你的办公室就在我隔壁,这段时间一直不见你踪影,都差点遗忘了你还是我们的副市长。”
金泽滔边给杜建学端茶,边诚恳说:“这都是惯性思维使然,就好象陈喜贵的事情,我们将他看押起来,乍一听,都以为我跟他有多大的冤仇似的,其实我们也是为了他的安全着想。”
杜建学愕然:“按你这么说,你是为了保护他才把他抓起来,并且连政委罗立新去电话,都给顶着不放,我打电话询问,柳立海才吞吞吐吐告诉我,是你的吩咐,难道南门市有什么人要对他不利,还要劳动你金市长亲自出面安排?”
杜建学说到后来,是语带嘲讽,以他对金泽滔的认识,金泽滔还没高尚到要保护一个人品不怎么样的商人,而且这人还是陈书记的堂侄,叶宝玲的妹夫,就算陈喜贵跟他没过节,陈铁虎和叶宝玲可都曾经和他拍过桌子暧昧高手。
金泽滔大言不惭道:“保护纳税人的合法权益是我们财税部门的重要职责,就算陈喜贵是个普通人,我们也不能无视一个公民的合法权益。”
杜建学恼怒道:“行了,别再说这些虚头巴脑的废话,事故现场有很多目击证人,陈铁虎该负什么责任,该怎么处理应该都很清晰,不用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