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泽滔“嘭”地整个人又躺回床上,口中喃喃自语:“完了,完了,怎么就睡那么死呢,没送上老师,还不知道下次见到他怎么解释呢。”
突然间又仿佛想起什么事情,从床上蹦了起来,道:“咦,你大白天在家干什么,今天不上班吗?”
何悦掩着嘴咭咕咭咕地笑,金泽滔跳起来拉开窗户,窗外漆黑一片,这哪是什么大白天,今夜还没过去呢。
何悦换了身睡衣,胸前鼓囊囊地正春光外泄,金泽滔忍不住喉结滑动了一下,这段时间,这对准夫妻连见面都困难,更不用说什么夫妻恩爱了。
何悦看着金泽滔如狼似虎的目光,不惊反羞,双手扣着胸脯欲迎还拒的娇羞模样,引得金泽滔嗷嗷叫着一个苍鹰扑兔,将娇小的何悦成功地压在身下。
何悦也有多日没和金泽滔亲热了,看着金泽滔的目光妩媚地都快化成了水,金泽滔张大嘴巴,阿呜一口,将何悦的小嘴衔在嘴里如饥似渴地索取着。
何副书记象征性挣扎了一会,就嗯嗯哼哼地如雪水融化,四脚四手八爪鱼yiyàng将金泽滔包围得严严实实。
两人都有点激情燃烧,没有什么前戏,就直接进入戏肉,悉悉索索间,呜呜咽咽中,两人终于完成了人伦大事,男女美事。
金泽滔都给架着饿了几天,这一番遭遇战,对他牛yiyàng的年纪和身体来说,仅仅是开胃菜,罢战稍息还没几分钟,他又开始喘上了气,正准备翻身上马,再奏一曲翻身农奴把歌唱。
何悦连忙求饶,软软柔柔地说:“爸妈都在客厅坐着呢,我们总得出去转转吧,要不然,明天还不被妈罚背秦观的鹊桥仙啊。”
何母对这对小夫妻的夫妻生活看得很牢,对金泽滔她不便指责,每每有过头的行为,就揪着何悦解说起两情若是长久时,又岂在朝朝暮暮这首词的深刻含义和精神内涵,搞得何悦很崩溃,很憔悴。
金泽滔只好收拾干净出了卧室,何母和何父正津津有味地看电视,还不时地笑得前仰后合,金泽滔不用看,听声音,辨析度相当高的几个配音就知道他们看的是我爱我家。
金泽滔就一直搞不明白,这种室内情景剧跟舞台剧yiyàng,下面还安排一些观众,到自以为是笑点的地方,观众没笑,电视机里先传来一阵叽叽咕咕的闷笑声。
何母看了金泽滔一眼,说:“累不,要不给你们泡个糖蛋吧。”
厚脸皮的金泽滔都差点没给这话打击得掩面败退,嫩面的何悦直接羞愧得无地自容,金泽滔嘿嘿干笑道:“不用了,不用了,爸妈,你们看电视啊。”
何母白了这对年轻人一眼,对何悦直接无视,却对金泽滔招招手,让他坐下,嘟嘟囔囔说:“妈不是看电视,是看电视剧。”
何悦低头呵哧呵哧闷笑,金泽滔尴尬地张张嘴,却是一句话也说不上来,说的也是,大半夜的,坐客厅看电视机,不是疯了就是傻了。
金泽滔瞟了屏幕几眼,就没什么兴趣了,忍不住打了个哈欠,何军关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