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别人倒是一套一套的,己所不欲,勿使于人,欲正人,先要正己,我看你在酒场上挺嚣张的,轮到自己,就不知道节制了吧?”
金泽滔却扭头问柳鑫:“柳局长,你觉得我是滥喝狂饮的人吗?”
只要了解金泽滔酒量的人,总有一种先入为主的错觉,就跟董明华yiyàng,总以为只要有他的饭局酒场,金泽滔肆意张扬,喝酒如牛饮。
但金泽滔这么一问,柳鑫细细一想,除了有限的几次拼酒,很多时候,金泽滔都是浅尝即止,从不挑衅他人,也从没见他自斟自饮。
这个时候,他才霍然震惊,看着金泽滔,心里却是既佩又惊,一个海量的酒中君子,竟是时刻节制着自己,他却不知道,金泽滔这是积了两辈子的酒票,原本不用顾忌太多,只是他爱酒却不嗜酒,自然也谈不上无酒不欢。
不用柳鑫回话,大家也知道答案,董明华暗叹一声,这小子倒真是越来越看不明白了,金泽滔看着董明华说:“董厅长,我一直以为你是诤诤铁君子,我的老岳父何军,跟你yiyàng,也是部队转业,以前他也嗜酒如命,身体一向不好,长期在家养病,温书记,你最近遇到过他没有,感觉他现如今怎么样?”
温重岳点头说:“能经常看到,还真是不错,面红耳赤,精神饱满,对你这个女婿赞不绝口。”
金泽滔得意道:“我建议他每天定量喝上三两红酒,红酒可为酒中君子,年纪大了,喝白酒就有点不合事宜了。君子当喝君子酒,董厅长,回头,我送你一件红酒,法国原装葡萄酒,我知道你不爱喝清淡寡味的红酒,我家岳父开始跟你yiyàng,你猜,他现在怎么想?”
董明华一向对高度白酒之外的其他酒类,特别是红酒不屑一顾,但此刻,却也想知道金泽滔所说的那个老岳父嬗变成什么模样。
金泽滔抿着嘴笑:“现在他每次喝上红酒,都感慨,也不知道这大半辈子都是怎样过来的,居然和这马尿yiyàng的东西陪了大半生,不值当啊!”
温重岳扑哧一声笑了,却随即绷起脸,将粗粗浏览了一遍的黑皮笔记递于僵着脸也不知道是怒是恼的董明华。
董明华接过笔记本,越看脸色越难看,如果刚才是多云转阴,现在差不多是阴转雨。
金泽滔跟柳鑫眨眨眼,正准备提出告辞,他的使命至此也已经结束,接下来的事情就不是他能掺和的,而且他还要趁热打铁,正可以借这东风将公安局的预算外资金管理基础夯扎实,达到事半功倍的目的。
温重岳沉声问:“你们翻阅过笔记本没有?”
柳鑫尴尬地看了金泽滔一眼,金泽滔说:“就我翻了几页,看事关重大,才匆忙拉着柳局长过来的。”
董明华抬眼说:“都烂肚子里吧,吕大伟的口供笔录,仅限于地下赌场一案,省厅将会尽快接手,我会和温书记连夜赶赴省委汇报。”
董明华说到这里,已经不准备再看下去,不要说金泽滔,这里面很多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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