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不离口的习惯可不好,你的身体也不比从前了,还是少喝点吧。”
董明华不以为意地摇了摇头:“我说过,你的性子太过方正,不适合做说客,你说,如果你让金泽滔这小子来做这说客,他会怎么说?”
温重岳愣了一下,却忍不住笑了:“这小子,还真是难以揣度,不过倒可以试试,若真能劝得姑父你戒了酒,我还真不吝给他上一台阶,再送他一程。”
董明华不接这话茬,他刚才也仅是将温重岳的劝说权当玩笑,身边人没少劝他戒酒,但都是以他的雷霆暴怒告终,现在也没人再提这事。
他呵呵笑着转移了话题:“说起来,金小子可还真是当官的胚,为人处事,腹有诗书,胸有成竹,不拘于形,不役于物,自有一股华气,从这一点上来说,他比你要强,重岳,好好利用,不失为一大臂助。”
温重岳倒没想到董明华对他的评价如此之高,对金泽滔,他也逐渐地引以为心腹臂膀,经过几年磨砺,金泽滔也逐渐成长为他可以倚为助力的一方干吏。
最重要的是金泽滔出身贫寒,背景单纯,社会关系简单,他看起来极善呼朋唤友,但据温重岳观测,金泽滔也有自己鲜明的是非观念和道德底线。
而且,金泽滔交往最密切的,在浜海南门两地倚为师长的两位主要领导曲向东和杜建学,说到底都是自己的得力助手和政治同盟。
政治上就要旗帜鲜明,不容有失,这一点让他颇为欣慰,对金泽滔的使用也极为放心。
这些都是温重岳的一时浮想,他的心神很快就回到眼前的困局,不能及时取得吕氏叔侄的口供,日长事多,夜长梦多,谁知道事情会演变成什么样子。
这不仅仅关系到他和董明华的切身利益,更主要的是,在他们的身后,还有一个庞大的政治势力瞩目注视,为扳倒吕氏永记贸易,他不惜赶回京城岳家搬求助,董明华就是他搬得的救兵。
从某种程度上来说,这又何尝不是这股政治力量对自己两人的考校,顺利过关,前程一片光明,事有不谐,那将前功尽弃。
等董明华喝完了这壶酒,仍然没有任何消息传来,不说温重岳,就连董明华都有点坐不住了。
温重岳站了起来,说:“不如将吕大伟提到拘留所,集中力量审讯,柳鑫他们可能碰到难题了。”
董明华喃喃道:“吕大伟这人虽然粗鄙,但他的痞子习性如果要垂死挣扎,短时间还真不容易攻破心理防线,不过应该不会啊,我交代过让金泽滔参与的,他的戏还没演完呢。”
温重岳苦笑道:“如果连柳鑫这些专业人员都束手无策,金泽滔一个门外汉能起什么作用,毕竟隔行如隔山。”
董明华也站了起来:“也许其中有什么变故吧,预审并没有你们想象得这么神秘,它讲究的是一物降一物,只要找准心理弱点,就能一泻千里,金泽滔这小子心思多得煤蜂窝似的,最善于应付这类复杂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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