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委就要提前介入。金泽滔可以预想,永州及南门的政治架构,将因为吕氏叔侄的案子而发生翻天覆地的变化。
金泽滔还在沉思的时刻,柳立海悄悄走了过来,在金泽滔的耳边轻语:“金局长,吕大伟咬得很紧,软硬不吃,到现在硬是一个字都不吐,还真是出人意料,柳局让我问问你的意见。”
金泽滔笑了,董明华厅长让柳鑫和杨俊生两人各带一组抓捕和就地审讯嫌犯,未必就没有考校的意思。
柳鑫目前正被调任地区公安处的传闻困扰,如果在这次打击地下赌场集中行动中没有出色的表现,或许传闻就变事实。
柳立海见金泽滔笑了,心里稍微宽慰,金泽滔问:“申请了搜查没有?”
柳立海解释说:“刚才兵分两路,分别对他在南门市局的办公室和宿舍搜查,没有找到有力证据。”
金泽滔指指里面,柳立海皱着眉头道:“都翻箱倒柜了,也没搜查到有价值的东西。”
柳鑫狼狈地坐在椅子上,急剧地喘着粗气,他以为吕大伟这种软骨头,只要稍微威吓一下,就会竹筒倒炒豆,把赌场的事情交代得一清二楚,让他始料不及的是,无论他怎样地威逼利诱,他都一声不吭。
到后面,因为吕大伟不合作的恶劣态度,他早失去了耐心,柳鑫恶向胆边生,揪住他就一顿拳打脚踢,吕大伟抱头窜鼠蜷缩在办公室角落里,只是放声地嚎叫,却就是一个字都不吐露。
直到金泽滔外面的财务检查都快接近尾声,柳鑫还是一无所获,偌大的西顶山赌场都给扒了,这千夫所指的幕后经营者却矢口否认,这让柳大局长情何以堪。
吕大伟并不是有多坚忍不拔,多年的从警生涯和亲身经历使他明白一个浅显的道理,公安靠得住,母猪都能上树!
他知道自己屁股底下有多脏,让他坦白交代,那还不如直接要了他的命。
金泽滔蹲在地上看着吕大伟好几分钟,柳麻子下手还是很有分寸,并没有伤及筋骨,面对金泽滔的灼灼目光,吕大伟不知道什么时候也不嚎叫了,却是慌乱地闪躲着眼神。
金泽滔看了一会,也不说话,却坐回一片狼藉的办公室后面的座椅上,低头打量着办公桌,办公桌右下是三个敞开的抽屉,左下是刚被砸了锁的文件柜。
刚才,金泽滔就坐在这把椅子上,和吕大伟面对面一直对峙到柳鑫他们到来,在这个过程中,金泽滔注意到,吕大伟的视线时不时地打量着他身下的文件柜。
当时,他就怀疑这里面藏着什么不可告人的东西,在柳鑫他们到来时,他也曾经用眼神暗示过柳鑫,只是柳鑫却视若未见,他也没放在心上。
吕大伟给他的印象就是欺软怕硬,他还以为凭着柳鑫的凶神恶煞般的手段,吕大伟交代只是时间问题,却是没想到,垂死挣扎的吕大伟竟然还能死扛着不吭声。
金泽滔蹲下身子仔细察看,用手指敲了一会儿,然后伸手在文件柜底板摸索了一会,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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