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黑金王国的捷径,开赌场,放场款,就可以维持他光鲜如他外套的生活。”
温重岳皱眉说:“那也不能证明地下赌场就一定是他在经营?”
金泽滔沉默了一会,说:“我是不能证明,但温书记一定能证明,只要揭开地下赌场这个盅,不就大白于天下了?”
温重岳仿佛有点疲倦,微微地闭上眼睛,有些自言自语地说:“我有点累了,送我回家吧。”
快下车的时候,金泽滔说:“吕三娃有个本家侄子,叫吕大伟,南门公安局副局长,我那同乡就是他抓的,下午的时候,公安处的米副处长和行署董副专员的儿子也在赌场。另外,永记贸易已经主动要求财税干部退股,或许,他是真准备下半辈子要建成这座永州第一高楼了。”
温重岳仿佛梦呓般说了一句:“知道了。”
温重岳夹着公文包进了家门,也没开灯,一屁股坐在客厅的沙发上,思绪飞扬,吕三娃,永记贸易,跟金泽滔yīyàng,温重岳第一天来永州上班,第一个耳熟能详的名字就是吕三娃。
想到他那辆三日两头招摇过市的加长林肯,温重岳冷冷地笑出声来,尽管他最终都没有在金泽滔面前点过头,表过态,但当金泽滔说起这辆林肯车时,他却莫名地对金泽滔的话深信不疑。
这就跟妓女yīyàng,要想恩客盈门,就得天天倚门卖笑,温重岳不无恶意地想道。(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