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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如今,老姑都不知道姑父的家庭状况。<-》
老姑开口说话后,就委婉提出要让两孩子改姓娘家金姓,爷爷一直沉吟着没有点头,倒不是不想让俩孩子改姓归祖。
姑爷用自己的生命托起了这一家三口,没有他本家人的认可,这种夺人嫡后的做法,向为人所忌讳。
此时,老姑招来商雨亭和商念西,再次向爷爷提出孩子改姓的事情,两姐弟都有点不能接受。
老姑费了好大劲,才说了完整的一番话:“孩子,妈妈不后悔跟着你爸爸,但妈妈很后悔离家出走,当时,妈就该向你外公外婆开诚布公地谈婚论嫁,只是妈是少不更事,结果这一出走,走没了你爸,你爸也是个苦命人,有妈生,没妈养,甚至,我都怀疑你爸这个商姓都是有心人杜撰的,让你们认宗归祖改姓,是妈不想让你们俩孩子姓着不辨真伪的姓,金家,才是你们的家。”
老姑的这番话,让人们唏嘘不已,也让商雨亭两姐弟接受了老姑的说法。
金泽滔提出,还是等姑父迁坟后,到时也算是盖棺定论了,再考虑雨亭和念西两人认宗归祖也不迟。
说完这事,也算是落了老姑的一件心事,大家又重新兴高采烈地互相敬酒。
何悦成了众多后辈争相敬酒的对象,何悦能喝点酒,但酒量一般,架不住大家的殷勤劝酒。也喝了几杯。好在老金家家宴喝的一般是自家酿制的糯米酒。入口甜软,酒性不高。
但商雨亭就不行了,她喝得似乎有点高,两颊通红,脚步漂浮,没有回自己的桌位,一屁股坐在老姑的怀里,醉眼朦胧地傻笑:“妈。你们怎么还说个没完呢,都说些什么呢?”
金泽滔笑说:“正准备给你找个婆家,早早地把你嫁走,免得家宅不宁,鸡飞狗跳的。”
商雨亭不依了,从老姑的怀里跳到金泽滔的怀里,撒娇道:“哥,我要一辈子陪着妈和哥,你不要把我嫁了好不好,我可以自己赚钱的。以后我养家糊口好不好?”
老姑嗔怪道:“你这丫头,不会喝酒偏逞强。这副醉酗酗模样,还真要考虑把你早点嫁出去。就你这性子,有多少钱用多少,从来不会精打细算,要等你来挣钱养家糊口,妈早让你饿成骷髅了。”
老姑本意是打击她赚钱养家的积极性,商雨亭却是想起以前的艰难岁月,老姑昏迷不醒,两姐弟为母亲的病四处奔走,抽空勤工俭学,赚的微薄收入确实不够母亲看病的,更不用说滋养身体。
若不是金泽滔适时出现,老姑不要说苏醒,及至恢复如初,连维持生命体征都困难。
若是平时提起这事,神经粗犷的商雨亭也就偶尔伤感一下就过去了,但此刻,或许是借酒浇愁,昔日万千愁苦,齐齐涌上心头,虽不至号啕大哭,但也是泪水如注。
金泽滔心疼得不行,抱着商雨亭又是擦泪,又是安慰,连连说道:“哥是跟你玩笑的,哥哪舍得让这么可爱,这么漂亮的小雨亭出嫁呢,你爱呆家里,哥就把你养成白发苍苍也行,咱哪都不去,就呆老姑身边,好不好?”
商雨亭破涕为笑,却对金泽滔把她说成白发苍苍,说啥也不依,金泽滔挠着脑袋,只好说:“就算哥我都老得掉光了牙,小雨亭你还是眉目如画,发似绿云,永远年轻,长生不老,这样好不好?”
商雨亭眉开眼笑,还没说话,老姑嘀咕道:“这哪是正常人,都成妖精了。”
商雨亭刚才所说要赚钱养家,倒也不是妄语,刚才跟小海说好了,他在秀雅路东源市场的公司也算她一股呢,不过这钱却是要金泽滔出的。
老姑这大半年来,镶了一成干股在金家几个主妇的绣服工贸公司,平时没事干也去公司转转,每月能领上不菲的一份月薪,再加上每季分红,也是小有积蓄的富婆了。
老姑穷困潦倒了大半辈子,这存折里一下子多了这么多钱,让她心里多了一分依靠,每天看看存折余额里一连串的数字,更是一分都舍不得花。
此刻听商雨亭说要投资小海的公司,却是毫不犹豫地掏出存折,说什么也不要金泽滔出钱。
金泽滔笑说:“你这钱就存着,以后给雨亭做嫁妆吧,雨亭的投资我来出,亏了算我的,赚了分我一半。”
商雨亭还是嘴巴嘟得老高,跟金泽滔讨价还价起来,最后,金泽滔出一笔钱,算是给金泽滔三成股份。
第二天时间刚过六点,金泽滔就蹑手蹑脚地起床了,推门出去,就是中心大天井,老宅院天井都是用精雕细琢的青石铺成,浑厚凝重的石板石条构成的四方回字形大天井,踏在上面,却仿佛踩在历史和文化上。
金泽滔迎着朝霞,有板有眼地锻炼起搏斗术,且说何悦在金泽滔起床后,对陌生环境极为敏感的她也被惊醒,她在床上躺了一会儿,很想起床,却是手软脚疲,一点都不想动弹。
平时一回都够她折磨的了,金泽滔昨晚开始却别出心裁地开始加量,还美其名听奶奶的话。
这一加量,虽然让她也感觉美不胜收,但事后,却发现,金泽滔依然生龙活虎,气势汹汹,相反自己却象斗败的公鸡,萎靡不振,难道自己真的开始衰老了?
一想到这个严峻的问题,她立即开始紧张起来,再也不觉得腰酸背痛,穿着睡衣就开始在房间学着金泽滔也活动着手脚。
金泽滔从来不在自己面前掩饰他的搏斗术,偶尔还一板一眼地指点着她跟着活动手脚,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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