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请教。”
刘俭的语气不知不觉客气了许多,金泽滔也客气地说:“刘局长,你说。”
刘俭说:“第一,为shime不是正式收据,而是要写在烟壳纸上,你是财税局副局长,不要说你不懂财务;第二,为shime你不将酒钱交给酒厂,而要交给不相干的第三者;第三为shime之前不向调查组解释;第四仅凭这张纸作为最后证据,似乎有些儿戏。”
刘俭一二三四说得好象条理很qingchu,疑点很集中,但在杜建学等人听来,却只觉得是力弱气短。
这一二三四能算问题吗?把陈伟民叫来,不就一切真相大白了?
金泽滔微笑说:“我愿意回答刘局长的问题,不过顺序得颠一下,第一,这张纸是不是儿戏我不zhidào,只要这张破纸可以还我清白那就是张好纸。第二,为shime不向调查组解释?试问,我为shime要向调查组解释?第三,我为shime不把钱交给王厂长,套用许西局长一句话,钱交给谁都yiyàng,法律后果是yiyàngyiyàng的。第四为shime不是正式收据,我还qiguài呢,为shime不给正式收据,或者酒厂一贯来都是这样的?”
金泽滔的回答十分的犀利,令得刘俭的腮帮子肉一抖一抖的,不zhidào是因为fènnu还是恐惧。
金泽滔méiyou再理会刘俭局长,却转向了杜建学等县领导,说:“杜县长,韩shuji,刚才刘俭局长也质问过,作为县财税局副局长,不要说我不懂财务,我交给陈伟民二万元钱,他却给我打了张白条,而且还是写在烟壳纸的白条,刘局长很fènnu,我也很fènnu,不止如此,我让诸位领导再看看。”
说罢,他举手拍了拍掌,会议室大门立即打开,周云水和梁杉袅袅娜娜地捧着一叠凭证账簿,向杜县长他们走去,一本本被夹了书签的凭证打开,都是一张张浜海酒厂的入账白条。
金泽滔有些悲愤道:“这是我们食堂的凭证,是几年来和酒厂销售公司的业务往来,méiyou一张正式发票,最体面的是收款收据,大部分都是白条子,连我们财税部门都méiyou开具正式发票,可想而知,一年下来,不zhidào有多少国家税收流失。”
他转而看向刘俭说:“刘局长,作为财税部门,面对这种现象,我们应该怎么做?”
刘俭恨恨地瞪着王慕河,说:“查,彻底地查,对于故意偷逃国家税款的行为,就要严厉打击。”
金泽滔对杜建学说:“酒厂作为县委县政府的功勋企业,免检查企业,税务部门要组织税务检查,还需要县政府同意,我们第二财税所正式向县政府提出要求,进入酒厂销售公司实施纳税检查,请杜县长同意。”
杜建学慢条斯理地说:“既然省局领导都认为该查,他们是越海税务最高业务主管部门,我们应该尊重省局领导意见,那就查吧,我同意。”
分管税务工作的常务副县长自然也投了赞成票。
金泽滔手一挥,余秋明进来了,拿着份检查通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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