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
老铁道兵何军,连祝福的话都说得很有军人气质,但其中对后辈儿女的慈爱和呵护却也溢于言表。
何母连眼圈都红了,说:“小悦打小乖巧懂事,柔和温软,有时喜欢钻牛角尖,脾气刚硬任性,不太会迁就人,小滔,虽然小悦比你年长几岁,但你明事情,知进退,懂得失,要多体谅包容小悦。”
何母担心何悦的三年之约会成为两人的心病,委婉地出面替面薄的女儿请求谅解包容,可怜天下父母心!
此时此刻,金泽滔yijing完全没了计较所谓的三年之约的心思,何悦是个完美主义者,她把爱情看得很纯粹,金泽滔相信,那个和她擦肩而过的台湾人,其实yijing完全成为过客。
他举起酒杯,打蛇随棍上,说:“小悦昨晚在我家的shihouyijing管我父母喊爸妈了,我也就随小悦叫了,爸,妈,谢谢你们的祝福和托付,我一定待小悦象ziji的生命yiyàng的珍重,你们可以完全放心!”
何悦羞红了脸,照着金泽滔的脚背猛跺脚,好象你叫爸妈很被动,很委曲似的。我有你这么厚脸皮,管第一次见面的家长叫爸妈吗?
何父何母都有些狐疑地看着何悦,按说我这闺女没这么厚脸皮啊。
何悦不能分说,只能重重地再跺上一脚,才稍解心里的羞意。
金泽滔痛得呲牙咧嘴,却笑得心花怒放,这一声爸妈,最后坐实了何悦作为金家媳妇的身份。
何军还矜持着,何母却大声地应答,只觉浑身每个毛孔都舒服得直打哆嗦,有个小伙子管ziji叫妈,让她前所未有的新奇和满足。
四人酒杯相碰,酒香四溢,金泽滔抿着杯口,只觉得酒液如琼浆,如玉汤,入口醇厚,入喉甘绵。
一下肚子,却甘洌芳香,回味无穷。待放下酒杯,只觉得余香绕齿,久久不散。
四人都对酒性颇为熟悉,只觉得此酒只应天上有,何军长长叹息:“真是好酒哪!”
gǎnjiào无论用shime词,都不足以写尽此酒的色香味种种神韵,唯有好酒两字才配得上这四十年上陈酿洞藏老烧。
何军和何母解了压在心头三年的心事,心情舒畅,看着金泽滔因谦恭而显得愈发老实本份的笑容,更加地mǎnyi,tèbié是何母更是频频地给他夹菜,还不住地热情招呼多吃菜。
何悦也下箸如飞,不断地往金泽滔面前菜碟夹菜,开始何父何母都道女儿也会体贴人了。
待看到后来有些不对劲,她是根本不管金泽滔爱不爱吃,只要是体积庞大的都往金泽滔面前搬。
金泽滔也不拒绝,只是嘿嘿地点头道谢,有多老实就多老实,心里却道,你这丫头还想挟私报复,道行还差得远呢。
老何的脸就开始阴沉下来,到后来,看不过眼了,用筷子敲着何悦的手背,喝斥道:“你咋nàme不晓事呢,我看你是故意的。”
连何母也狠狠地瞪着她,心里也嗔怪女儿不懂事。
何悦看着ziji的父母,委曲得直想落泪,我才是你们的亲闺女呢,你们怎么胳膊肘儿都往他那里拐呢,你不zhidào女儿在他家受了多大的罪。(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