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少人,其中既有老面孔,也有新面孔。
新面孔有两张是熟悉的,何悦也赫然夹在队伍中,旁边站着跟他挤眉弄眼的童子欣。
另一位更是有缘,监察局副局长许西,面无表情地注视着金泽滔,昨晚他老婆罗诗美受惊匪浅,今天他就亲自赤膊上阵了。
刘俭还未说话,金泽滔呵呵地大步迎了上来,紧紧地握着刘俭的手,热情地让座:“刘局长,一大早就劳你亲自来财税所,你打个电话就行了嘛。”
金泽滔办公室统共也只三张椅子,金泽滔和刘俭坐下,其他人只好站着说话了。
童子欣只好看天花板,这捉狭鬼,什么时候都不忘算计调查组。
刘俭干巴巴地说:“不敢,兹事体大,调查组只能再打扰金局长了。”
经过这几天的较量,刘俭也重新给金泽滔定位,不敢再掉以轻心,态度上也不再居高临下,被敌人重视,却不是什么好事。
金泽滔摆手道:“新征管法出台,我们财税部门是最应该支持的,调查组能为我们排忧解难,我们是欢迎都来不及,怎么能说打扰呢。”
说罢,从抽屉里抽出一份资料,刘俭接过一看,却正是早些时候,金泽滔找他汇报,却被他拒之门外,最后就送了这份材料。
这份材料刘俭昨晚才想了起来,翻出来草草浏览了一遍,题目又臭又长,《关于违反征管法,在浜海擅自委托代扣代缴税款的情况调查》。
里面的内容无非是诉说,南门市财税局跑浜海抢税源来了。
金泽滔见他有些不耐烦,也不再纠缠抢税源的事情,只是说了句:“这只是初步调查情况,后来调查组要求我们停止税源调查。”
刘俭皱眉说:“这个事情,我们调查组已有结论,年终岁末,不能因任务而任务,这样的税务检查我们不提倡。”
金泽滔却笑了,调查组当初要求停止检查时,措词相当严厉,但现在明显有些软化,只是不提倡。
他说:“这种行为并不为征管法提倡,我们还是保留就这一事件向上级申诉的权利。”
刘俭面上并无异sè,心里面却嗤之以鼻,堂堂省税务局对你一个小小的财税所长来说,已经是高得不能再高的上级了,难道你还要跑国务院申诉去啊?
刘俭正要说话,金泽滔又从抽屉抽出一份资料,刘俭决定不再被金泽滔牵着鼻子走,正想说话。
金泽滔却不看他了,抬头对站着的地区局纪检组长娄正畅说:“娄书记,这是按照你的吩咐,要求我们写的,关于浜海酒厂预缴税款的情况说明,也就是你们调查组所说的收过头税现象。”
娄正畅接也不是,不接也不是,这份材料在刘俭眼前晃动,却偏偏不是递给他看的。
童子欣再也看不下去了,拉着何悦就往门外走,何悦却低头吃吃笑。
童子欣也咬着牙说:“省局也真是的,干么去惹他呢,吃不着鲜,却反惹了一身腥。”
何悦侧看童子欣,柔柔糯糯地说:“你就对金泽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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