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泽滔并没有回自己的宿舍,直接去了张晚晴的家,在西州,连续两天和王雁冰腻歪在一起,除了没有突破最后底线,却是和张晚晴没有什么差别,但就是这一纸之隔,却令得金泽滔差点没憋出内伤。
从会议结束到张晚晴家的路上,金泽滔几乎是火急火燎的,轻轻拧开张晚晴的门锁,那声清脆的弹簧跳动的声音,此刻听来却如天籁一样的美妙。
房间漆黑一片,自己回来,并没有通知张晚晴,希望能给她一个惊喜。
熟门熟路地奔张晚晴的卧室而去,借着窗外的夜光,金泽滔可以隐约看到张晚晴熟睡的轮廓,玲珑剔透的身材曲线,让仅仅离开这具才两晚上的金泽滔,却感觉那么的漫长和渴求。
他甚至来不及先去洗个澡,直接扔了行李,一个鱼跃,直接往张晚晴身上纵去。
张晚晴睡眼矇眬下,看到一个黑影从天而降,差点没有魂飞魄散,金泽滔连忙说:“是我。”
张晚晴刹那就清醒了过来,满心满腹的欢喜,低低地欢叫了一声:“你回来都不跟我说下,我起来给你弄点宵夜。”
金泽滔将她横抓了过来,手忙脚乱地将乱咬乱啃,象个饿极了的孩子,张晚晴刚给开垦的土地,正是肥沃得流油的时候,这一送一投,两人已经情迷意乱。
分别二天,对二人来说,都有些久长,少年夫妻,气血正旺,如今小别重逢,心中渴望,却是比破瓜头晚,都要强烈得多。
金风玉露一相逢,便胜却人间无数,一个柔情似水,一个身坚如铁,只是坚铁遇火,这百炼钢也得化为绕指柔,当进入温柔乡时,金泽滔只觉得头皮都要炸了开来,全身毛孔都兴奋得倒竖。
还没等他屏气敛息,张晚晴却全身突然一僵,臻首高高抬起,长发垂肩,一动不动地,只有急促的呼吸和不断翕动的鼻翼,才昭示着她此刻瞬间达到高峰。
金泽滔愣了一下,张晚晴突然的快乐,来得毫无征兆,金泽滔还在发愣的时刻,只觉温暖湿润中,突然急速地痉挛起来,正如锻打坚铁的铁锤般,反复锤打着百炼钢。
张晚晴还在顶峰飘缈时,金泽滔只觉后椎骨一凉,仿佛打开了闸门似的,长啸一声,便如张晚晴一般,一泻千里。
两人抵死缠绵着,前后不过几分钟,几乎没有经过任何的前奏合音,就直达全曲的最高音区,既突兀,却又是那么高亢激昂。
两人一前一后,就完成了平时需要历时个把小时的鏖战,但此战之短促,却又令两人回味无穷。
或许根本就是因为思念,就能泛滥成灾,根本无需深入,就能灰飞烟灭。
金泽滔感觉今晚两人都突然间成了武林高手,大道至简,大象无形,大音希声,删减一切繁文缛节,直指道心,直达巅峰。
两人几乎都累得手指都不想动弹一下,这等快乐来得如此突然,却又是这般的蚀骨。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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