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和金泽滔所想的背道而驰,但都是关于恐惧和爱情。
王雁冰将俏脸贴在他的胸膛,喃喃说:“在这松柏下,第一次,我们认识,第一次,我的初吻给了你,第一次,我对一个男人说出了爱。”
金泽滔也被她的表白感动,轻轻地低下头,在她光洁的额头亲吻了一下。
“妾乘油壁车,郎跨青骢马,何处结同心,西陵松柏下。这是你当初在这树下吟的诗。”
原来她听到了自己和章进辉当时的调笑,现在从她口出吟出这诗,却是那样的深情款款。
金泽滔无话说了,低头说:“我们走走吧。”
王雁冰拉着他的手,用自己的手心抚摸着他的手心,金泽滔觉得痒痒的,就想缩回手,王雁冰拉住不放:“你怎么那么没耐心,磨磨就会磨平的。”
金泽滔笑说:“你以为这是地板啊,还磨磨就平,或许过个几年,几十年,它才会恢复如常。”
王雁冰却说:“那我就慢慢地磨,几年不行,就几十年,几十年不行,那就一辈子吧。”
金泽滔紧了紧握她的手,没有说话,这时候,他忽然觉得自己还是那样的脆弱,上辈子,他除了妻子,没有过婚外的任何恋情,生活平庸,家庭平淡,事业平凡。
金泽滔走出这条弄堂,回过头来,几盏街灯明灭不定,周围景致变得隐晦难辨,蓦地觉得,这就象他过去的生活状态,或许,今后都不会来这里了。
走出这条弄堂,他心情却莫名地轻松起来,两人都没有上车的意思,沿路继续漫步往钱湖方向行去。
也许是坏了,也许是给关了,前方一段路的路灯没亮,高大的灯柱只是沉默地站着,和同样沉默着的行道树站立成行,夜sè如浓稠的墨汁,深沉得化不开。
没有路灯的路拥在大自然的怀抱里,所有的昆虫好象都冬眠了,除了两人沉缓的脚步声和呼吸声,夜阑人静,天地间,仿佛只剩下他们两人。
两人的脚步几乎同时停了下来,静谧的夜包裹着他们,同时也温暖着他们,也许因为相依,也许因为心情,他们没有感觉刚才的寒意。
王雁冰目如灿星,定定地看着金泽滔,伸手拉过他的手,轻轻摩挲着自己的脸颊,金泽滔感觉到有点烫人,更多的是浓密得化不开的深情厚意。
两人的脸渐渐地凑近,彼此都能感觉到鼻息急剧翕动吐出的热气,金泽滔望着她的唇点了一下,一触即分,仿佛试探似的,随后,金泽滔就深深地吻了下去。
新月如钩,也悄悄地隐藏在云层后偷窥,行道树厚密的树冠挡着它的目光,把两人裹在yin影中,包容在黑夜里。
寂静中,只有粗重鼻息的声音,忽然传来王雁冰有些惊慌的嗯嗯唔唔的哝呢声,似是想说话,却被什么东西盖住了嘴。
良久,才听得王雁冰羞羞怯怯的呢喃声:“还以为你是个好人,却原来是个坏胚子。”
金泽滔吃吃地发着闷笑:“听医生说,要想抚平这创伤,得用球状物经常摩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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