淀资金,绝不会影响资金正常用途。”
章进辉也是十分惊愕,尽管他进财政系统不久,但还是知道一些财政资金运转常识,zhèng府部门对财政资金会有一些应急用途,如果预算内一时无法安排,需要启用财政国库资金应急,但那都是在有zhèng府会议纪录,集体担责的前提下进行的。
苏子厚凝视着金泽滔,说:“难道非得如此,才能全面启动滩涂开发改造?”
金泽滔没有看苏教授,视线移向窗外,平静而又有些伤感:“如果财政条件好,滩涂改造本应是zhèng府行为,根本没必要去挖空心思,动员社会力量,利用市场杠杆来撬动这个大项目,但现在我们已经退无可退,我们有这个决心,县委县zhèng府也有这个决心,如果再不想方设法,我怕良心不安,我怕无数因无堤坝保护,而被大风大潮侵吞遭难的冤魂,夜夜啼号,不得安宁。”
章进辉肃然起敬,在这大是大非,大本大宗面前,在这事关人民群众生命财产安全面前,能弃个人政治前途于不顾,迎难而上,没有一颗大仁大勇的心,是办不到的。
苏才厚坐了回去,叹息着拍拍他的膝盖,说:“你一个小小的副科级基层干部,都能秉承为人民服务的宗旨,蹈厉奋发,为民请命,身为老师,我当也助你们一臂之力。”
金泽滔大喜,他说这番话倒也没有任何虚妄之言,确是出乎公心,发自肺腑,没有借此向老师提条件的意思。
但能有意外襄助,自然感激莫名,连忙说:“那真要谢谢老师,浜海数十万因此受益的百姓,都会对老师的雪中送炭,铭感五内。”
苏子厚摇着手说:“下个星期,你以县zhèng府名义打一份报告,正好,我手头有一笔盐碱田改造资金,行了,这事就这样,老师能帮你的也就这些。”
金泽滔得了笔横财,心情格外舒爽,又翻着另一份材料,说:“这是近阶段我对浜海国有大中型骨干企业的调研报告,就企业规模来说,放在全省范围,有些可笑,但其中的问题和困难,我想应该是共有的,请老师过目。”
苏子厚看得很详细,只是此刻,宋雅容已经在叫饭了,苏教授吃饭不说话,专心致志地对付着眼前的大青蟹,自金泽滔经常送些螃蟹以来,苏子厚每餐是无蟹不欢。
宋雅容亲手拎了两只大青蟹给金泽滔,她知道金泽滔也和他老师一样,喜欢吃蟹,苏子厚剥了蟹壳,吃了蟹黄,心满意足地给每人倒了杯甜酒,四人齐齐举杯,宋雅容说:“为苏教授德行不亏干杯!”
金泽滔也凑趣说:“为师母德容兼备干杯,为老师和师母琴瑟和鸣干杯!”
苏才厚也笑着说:“也为你们年轻人奋发图强,进德修业干杯!”
吃过晚饭后,金泽滔留下两份材料,就告辞离开了苏教授的家,章进辉跟在金泽滔后面,心情很是复杂,他因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