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兄弟,我总感觉这其中有些古怪,你查查看。”
说到查案,柳鑫收了笑容,严肃起来:“果真如此,还真有点古怪,嗯,调查一下,看看王慕河有没有问题。”
金泽滔说:“还有,将这几个案子并案调查,我感觉,每件案子背后都有一个影子,而这个影子,我怎么感觉都有点似曾相识?”
柳鑫一拍车窗台,说:“不错,你的感觉和我的想法有点不谋而合,不行,我得赶回去部署一下。”
柳鑫急匆匆地走了,连那件四十年洞藏老烧都忘了,金泽滔得意一笑,一说到查案,那就是他的命穴,通常情况下,这是转移柳大局长注意力最有力的武器。
金泽滔生怕他回过神来,连忙发动好马达,只待柳鑫移开jing车就逃之夭夭。
岂料,经过无数次血和泪的斗争,现在柳鑫的阶级斗争和阶级觉悟刻骨铭心,一回到车上,感觉总有点不对劲,突然,一拍方向盘,却揿得喇叭哇哇直叫。
妈的,差点又上他的恶当了,我的四十年洞藏!我的晚饭!柳鑫气冲冲地又下了车,嘭嘭地敲打着金泽滔的车玻璃,金泽滔装楞充傻:“怎么了?又想到什么线索?”
他还得继续把柳鑫往查案这条邪路上引,不然,晚上的约会铁定给这个大麻子搅和掉。
柳鑫气笑了:“装,你使劲装!线索你个妹,还我的酒,还我的晚饭!”
金泽滔差点没气疯掉:“你没来之前,我拥有两件四十年洞藏,我正想高高兴兴去赴饭局,这些都好像没你什么事,何来欠你的酒和饭呢?”
柳鑫抢过那件老烧,说:“现在没你的事了。”气哼哼地走回自己的车内。
金泽滔终于看到柳鑫移走了他的座驾,正想开溜,柳鑫从车里伸出脑袋,往自己的副驾驶努了努嘴,说:“上来吧,带你吃顿饭,你不是老催我请你吃饭吗,晚上给你个面子。”
金泽滔把头摇得象货郎手中的拨浪鼓,说:“我不吃你的饭了,我不催你的饭了,我就求求你别给我面子。”
最终金泽滔还是拗不过柳鑫这个厚脸皮,他也实在不好意思在财税所的大门口,跟公安局长拉拉扯扯,只好先向张晚晴请假。
柳鑫带着金泽滔七拐八弯地转了大半个城区,来到江边的一个临江小楼,金泽滔还奇怪:“不跑你老婆的海鲜码头,却跑这角落头,难道真的是什么少儿不宜,需要避着朱小敏啊?”
柳鑫勃然作sè,却忽然又浮起笑脸:“你们来了哇。”
金泽滔回头一看,正是朱小敏和柳叶,后面还跟着个陌生女孩,似乎就比柳叶大一丁点。
好久没见到柳叶了,小姑娘似乎又窜高了一节,看到金泽滔,甜甜地跑过来抓金泽滔的胳膊,叫了声:“滔哥哥好!”
金泽滔连忙退避三舍,还狐疑地看着老柳同志,眼神似乎在征询:你都瞧见了,我可是非礼勿言,非礼勿动了,是你女儿自己要非礼跟我言,非礼跟我动。
柳叶泫然yu泪,朱小敏也狠狠地瞪着柳鑫,柳鑫只好忍痛挥挥手,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