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云水只觉得太解恨了,大声喊着:“揍死这臭流氓!”刚才就是他害得自己还以所长骂自己,差点没把脸丢大了,她把这账也记在这小流氓身上。
梁杉只觉得所长打流氓抡起的巴掌,都帅得让人心跳,也连忙附和了几声,旁边有几个行人,也看到了刚才小流氓掌掴马湘如的情形,都幸灾乐祸地大声叫好。
几个同伙见头儿被人打,还有人叫好,哪敢再上来,只能远远地说着话,还有人往远处跑去,看样子是叫帮手去了。
金泽滔也扇得手痛,骂了一声,真贱!回头瞪着还在现场为他呐喊加油的周云水两人:“还不快去,怎么没点机灵劲。”
两女一吐舌头,都咯咯笑着跑远了。
金泽滔冷冷地看着号哭的马湘如,说:“我刚才说他贱,其实你比他更贱!到底是什么人,让你这么护着?”
他刚才注意到了,马湘如刻意护佑的这伙年轻人就是一众流氓地痞,联想到马湘如和周连正分手,可能另有隐情,但应该也和眼前这伙人不无关系,刚才她还在躲避他们,还差点撞上自己的车,这会儿刚为年轻人求了情,转头就被打得象猪头。
或许在年轻人的眼中,马湘如就是无足轻重的,任他打任他骂的蝼蚁之辈。金泽滔歇了一会,想起来火气就大,又是踹了几脚,直踢得年轻人嗷嗷叫。
马湘如瘫坐在地上,大哭:“我也没办法,孩子在他们手中,我还要为他们筹钱,天天追命鬼一样跟后面要钱,我要是敢逆他们的意,孩子还有命在啊?”
地上年轻人大惊失色,低声喝斥:“你不要命了。”
马湘如突然解开头上的发扎,披头散发着凄厉喊着:“要死就一起死吧,孩子没命了,你也休想活命。”
却是对着年轻人又咬又撕,金泽滔闻言十分惊骇,这伙人还真胆子不小,居然就敢绑架小孩勒索钱财,他飞起一脚,踢晕了这年轻人。
正在这时警车终于来了,一溜足有五六辆警车停靠在金泽滔边上,赵向红没来,柳鑫来了,他劈头盖脸地问:“昨天你不是还在永州送别老包县长,今天怎么就和人打架了?”
金泽滔指着站在远处的几个年轻人:“赶快先抓了他们,别让人跑了,这铁定又是个大案子,你有福了!”
柳鑫眉开眼笑,一挥手,警车上就跑下一群人,朝着远处惊恐不安的年轻人同伙奔去,或许是震慑于公安警车,竟纷纷抱头蹲地上,不敢逃离,想想自己的头儿都被抓了,自己逃得了和尚还逃得了庙吗?
金泽滔把马湘如也交于柳鑫,说:“这帮子小流氓胆子太大,光明正大都绑架勒索上了。我总觉得这里面没那么简单,好好挖挖,说不定能挖出个惊天大案。”
梁杉从一辆警车上走了下来,兴高采烈地说:“所长,我回来了。”
金泽滔挥挥手:“走吧,先到县局去,这里就交公安了。”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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