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怕后果堪忧。
金泽滔连哼都不哼,生死存亡间,他越发地冷静,避过那人的一刺后,他连连后退,往身后飞快地看了一眼,一脚踏在一根粗棍的底端,粗棍向上一弹,金泽滔另一脚脚背弓起,往上一桃,粗棍便给抓在手中。
轻敌了,金泽滔心里暗想,刚才若是手中有此木棍,也不会受伤了,那蒙面大汉见金泽滔手中抓住了木棍,也是不惧,继续向金泽滔逼去,手一长朝金泽滔胸口刺去,金泽滔冷着脸,也不闪避,两脚一蹬,挥棍便劈头往大汉的天灵盖击去。
一伤还一命,这买卖也合算,大汉若是教金泽滔给砸结实了,不死也傻,而大汉的这一刀刺的却是右胸,而且金泽滔纵身一跳,这一刀还不知道会扎哪里,但可以肯定,这刺的位置绝不会是致命伤。
这两人都已经拼了命,大汉明显是要金泽滔的命,金泽滔更是不会留情,你想要我的命,那就先来纳命。
大汉也是亡命之徒,只稍稍一偏头,匕首往上一挑,刀头便戳向金泽滔的颈窝,金泽滔也一收力,粗棍却落向大汉握刀的胳膊。
金泽滔和大汉拼命的时候,另一个蒙面人举刀扎向金泽滔的后背,这时李明堂早丢下那人,此时也已来到现场,长棍离在金泽滔后背偷袭的蒙面人还有米许,他想也不想,用力甩向蒙面人。
金泽滔前有虎后有狼,已是退无可退,李明堂的掷棍解了金泽滔的后顾之忧,但李明堂也没了武器。
眼看粗棍就要落在胳膊上,大汉只好撤了攻势,金泽滔抽身往李明堂那侧闪去,那边还抱头蹲着秦朗两人,此时却愣愣地站了起来,不知道如何是好。
金泽滔低喝道:“你们不会是同伙吧?不是同伙的就一起上。”
大家也都看得明白,这两个蒙面人才是真正的亡命之徒,自己等人也不过是衔恨要来教训一下新厂长,想当然地以为,只要不伤了他筋骨,金泽滔也不会劳师动众让公安介入调查。
本来还想趁着这里昏暗,乱棍打几下,解了心头之恨,就迅速离开,只是怎么也没想到,新厂长竟然这么会打,不但如此,还会在这么个偏僻地方都能遇到帮手,让他们一时间根本无法脱身。
现在却突然窜出这俩杀胚,要是伤了厂长,却真是有口难辩,跳到黄河里也洗不清。
刚才被金泽滔认出自己,就已经悔得肠子都青了,当场就想开口求饶,可惜还没等自己开口,就又奔出两个蒙面人,他都看不懂了,难道有人比自己还自己还要恨金厂长,看他们的架势,这仇结得可不轻,但接下来,他就知道这两人就是来要金泽滔的命的。
秦朗首先抢过地上的一根木棍,冲着金泽滔身后的那蒙面人掠去,他算是看明白了,如果不解了金厂长眼前之危,以金泽滔的滔天气焰,等待自己的将是铁铐铁窗生涯。
自己怎么就经不起人家的怂恿,几句言语的拨弄就全身发热,头脑发昏,不过也确实窝心,凭什么他一句话就让党办和厂办合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