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理障碍了。
金泽滔看着黑乎乎蒙着海绵体的话筒,直接败退,蹲一角落听着绝不单纯的单纯等一行妇人放肆的狂笑。
直到第二天,坐在单纯采访车里,金泽滔还直愣愣地瞪着单纯身边的黑话筒,想象着单纯天天握着这东西,深身一抖,差点没落一地的鸡皮疙瘩。
单纯看着金泽滔诡异的表情,就知道他的肮脏脑袋在想些什么,赶紧嫌恶地用指头把话筒拨拉到一边,俏脸却悄悄地爬上了红云。
金泽滔看着她那根白生生的青葱一样的手指,在他的炯炯目光注视下还在玩弄着那根话筒,差点没有哼出声来。
单纯恼怒地瞪着金泽滔说:“再用这sè迷迷的眼睛看着这东西,我就挖了它。”也不知道是说挖眼睛还挖别的什么东西。
金泽滔肩膀一缩,连忙装作惊吓过度的样子,惹得单纯哭笑不得,只好实言相告:“因为她们都是已婚人士,我就跟她们说,要把镜头当作爱人的眼睛,把话筒当作爱人的嘴巴,你们就不会觉得对着镜头接受采访有多么困难了。”
金泽滔连忙把头摇得跟风扇似的,鬼才信你,如果这么单纯,你单纯昨天就不会把这话当宝贝一样的敝帚自珍,秘不示人了。
单纯委曲得泫然yu泣,但见金泽滔那副我知道,我明白的贱模样,心里就升腾起一股无名怒火,直接朝着金泽滔吼道:“那三女人都说了,把镜头和话筒想象成自己爱人的眼睛和嘴巴,没有代入感,更没有想说话的感觉,我说了句,那你们爱咋想就咋想吧,比如情人,没情人的,比如金泽滔。”
金泽滔嘴巴张得能塞进鸡蛋,难怪,这三个婚女看自己时眼神是那么的暧昧,那么的怪异,也难怪,你让这三个千娇百媚的女人把镜头想象成自己丈夫的眼睛,把话筒想象成丈夫的嘴巴。
就柳鑫、李沉鱼和赵红兵那三张丑脸,确实很难臆想成花,面对面过ri子都看得生厌了,还要拟物幻想,还真的让人倒胃口让人为难。
不过想想这三人久经人事的婚女真把话筒想象成自己,不觉将身子往后面缩了缩,只觉下身寒嗖嗖的有些冻人。
金泽滔想抗议,现在满大街都张贴着港台明星偶像的画像,你怎么就不提议让她们去想象这些帅哥靓男,单纯干脆把头折向车窗一边,眼不见为净,金泽滔却发现她粉嫩嫩的玉颈也变红了。
采访车摇摇晃晃直奔涂下村,车还没停稳,一路如坐针毡的单纯就噌地窜下车门,速度之快令金泽滔都有些眼花缭乱。
省台漂亮记者又来了!金镇长也陪同着来了!采访车一停下,涂下村就轰动了,男女老少都倾巢而出,大家扶老携幼,就象过节一样前来迎接省台记者和金镇长,现在都听说金镇长升官了,要到县府上班了。
接到镇里罗立茂主任电话,早就在村口恭候的蔡长征等村两委班子齐刷刷地喊着:“欢迎欢迎,热烈欢迎”,后面无数的老人孩子也参差不齐地响应:“欢迎欢迎,热烈欢迎!”
看过无数次类似欢迎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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