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叫腥臭。
此时也不觉得脏臭,他人避之不迭时,他却安之若素,小心地擦拭着老姑的嘴角,待她终于闭目示意好受点后,金泽滔才端着盂盆倒在门外排水沟。
这一阵好吐,让老姑的脸色迅速地变得红润有光泽,前几天的红晕是干巴巴病态的,现在的面色才让人觉得健康。
老姑大约又累了,沉沉睡去,但这睡起来,再也听不到傍晚那闷雷般的打鼾声,而只在鼻腔里发出的轻微的鼾声。
奶奶拍着金泽滔的手:“滔儿啊,辛苦你了,你老姑的人是你找到的,她的命也是你捡回来的,现在想想,刚才真是险哪,若不是吐出这口痰,你老姑可能一口气就上不来了。”
奶奶毕竟年长见识多,大家想想刚才的情形,也忍不住一阵后怕,商雨亭和商念西年纪轻,倒没怎么在意。
但刚才金泽滔忙前忙后,不惧恶臭服侍着老姑,却令姐弟两极为感激,刚才的情景,就是至亲骨肉都觉得恶心难忍,但金泽滔做起来极为自然,让两人都觉得惭愧。
老姑虽然能做一些简单动作,也能吃会拉,但还是开不了口说话,金泽滔在家呆了二晚就直接赴浜海县城。
曲向东书记家的老姨才是自己老姑的恩人,他得当面致谢,再说,他找曲书记还有事。
这次带到曲书记家的礼物,比往常都丰厚了一倍,今天正巧是周日,金泽滔赶到曲向东家时候,已经是午后二点多了,金泽滔往他家搬东西时,曲向东才刚刚午睡醒来,还睡眼朦胧的,看金泽滔象搬家一样搬了一趟又一趟不觉奇怪了:“你是要搬我家住呢,还是干什么?”
金泽滔呵呵笑说:“曲书记,这些东西可没你什么事,是给芳姨的谢礼,是我奶奶特地交待的。”
老姨在旁边不开心了:“今天小滔可是给我送礼的,他有这份心意,再大的礼我也受了,我不是领导,不犯法。”
曲向东还是觉得不解:“月余前,你奶奶不是特地交待过了一回了吗?”月余前,老姑回家的时候,金泽滔也特地送过谢礼。
金泽滔仍然是笑呵呵:“上次老姑回家,这次老姑醒过来了,但还不会开口说话。
曲向东也很高兴:“那真是要祝贺一下。”不过心里嘀咕,这小子现在就开始打伏笔,等他老姑能说话,估计又要来一回奶奶特地交待,不过,他送的也就是一些吃食,不犯忌。
老姨可不管这礼最后受用的是谁,至少名义上是她的,也感觉面上有光,金泽滔老姑金盏花也是她老邻居,能苏醒过来,那真是要谢天谢地了。
老姨边在旁边搭手帮忙,边说:“等金盏花哪天说话利索了,定要一起说说话,唉,苦命的孩子。”
金泽滔说:“那是一定的,老姑能走动,一定让她当面向您老说声谢谢,您老可是她的救命恩人啊。”
老姨眉开眼笑:“不敢当救命恩人,是她福大命大,辛苦了大半辈,后福有报啊。”
两人说话间,已将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