镇长负责,也不宜临时换将。”
大家听到这里,也算明白,你谢凌就是反着帮金泽滔说话,还故弄玄虚,按你说,还怎么减压?
金泽滔心中也微微一定,谢凌能在此时出头为自己争一言,这情分,他也记下了。
邹益民不客气地说:“这不废话吗?那按你说,还怎么为金镇长减压?”
邹益民分管财贸工业,政府班子里他的分管工作和产业办交叉最多,财贸不用说,全是虚的,东源除了食品站、医药批发部等几个国有商业企业,最大的工贸公司还是绣服产业的。
至于工业,东源乡镇企业原本基础就薄弱,现在都主要集中在绣服产业,剔除了绣服产业,他就是一个顶着个分管财贸工业的帽子,有分管却无事可管的副镇长。
所以对于为金泽滔减压,将产业办分离出来,最好能将绣服产业拆分出来,他当仁不让,一马当先。
谢凌和镇政府其他班子成员都没什么太深交情,经过上次北洋村事件后,他也渐渐地和金泽滔有了交往,最近,来往更加密切。
今天,邹益民一发言,他就主动跳出来为金泽滔顶炮,这固然有对金泽滔的曲意交好,也有谢凌自身的政治诉求。
谢凌作为东源镇第一代大学生,还是堂堂同济大学毕业,对于一般的泥腿子领导,还真不太看得上眼。
听邹益民出言不逊,发火了:“我废话,还是你脑子生锈了,我说得这么明白,你听不懂吗?我说他三个岗位,压力最重是财税所长,你刚才不是频频点头吗?莫非是装模作样的听懂?谁都听明白了,要减压自然先减压力最重的岗位。
我还废话吗?”
谢凌一个正经读书人出身,平时文质彬彬,发起火来还是让人一时难以招架。
谢凌连续几个反问臊得邹益民的脸色骤然间变得通红,却是喃喃不知道如何作答。
卢荣归说:“你的提议没有可行性,财税所长又不是镇里任命的,镇里也没办法为他减压,可以考虑其他嘛。”
谢凌还仍自气呼呼说:“那就不是我能解决的,这不是讨论吗,镇里也可以正式向财税局提议。”
卢荣归无言,谢凌就盯准了财税所长,杜昌永看了卢荣归一眼,一声咳嗽,吸引了大家的注意力:“这个,我说下,产业办现在任务繁重,这一点,大家都达成了共识,似乎可以考虑将产业办重新置于镇农办或镇企办管理,我的意见,是东源的产业办要东源自己来管。”
金泽滔一声叹息,杜昌永自横门沟事件后,对自己也日渐接近,但面对利益之争,他还是不甘寂寞。
虽然并未提及自己,算是顾及自己的脸面,只是提议要置于企业办或农办领导下,平地将产业办降了一级,自己堂堂副镇长,还要兼任副股级的产业办主任?其意不言自明,你就自觉地辞了产业办主任的职务吧。
不过,杜昌永也有自己的政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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