泽滔叹息:“就因为是孩子,什么都不懂,才容易上当受骗,不闹出事来,谁会知道这是头披着羊皮的恶狼。”
心里却是已经坚定此男就是扔过自己石子的那个体育组教师,正是冤家路窄,正好报了这一箭之仇,再次跟马湘如确定了事实不虚,马湘如指天踏地发誓,如有虚假,愿受法律制裁。
金泽滔说:“你愿意指证吗?还有你那份收据还收藏着吗?”
马湘如阴沉着脸狠狠点头,看起来女人发起狠来才会让男人知道什么叫爱得越深,恨得越切,以金泽滔看来,即使到现在,马湘如对她丈夫还是爱恨交加。如果不是因为周连正乘虚而入,两人从肉体的愉悦,也随着日长月久,相互间才有了依恋,如果不是因为孩子的归属权争执,不是因为她丈夫贪得无厌,过度敲诈,金泽滔敢断定,马湘如绝对不会揭发她丈夫的。
金泽滔见周连正两人意度坚决,大约这对欢喜冤家已经让马湘如那貌比潘安的夹夫折磨得快要发疯了。
金泽滔暗想此刻柳大麻子大约还在梦周公吧,中午可是喝了不少,试着让传呼台连呼十次,话筒刚放下来,电话铃就拼命地“铃铃”叫了起来。
金泽滔吓了一跳,谁会这个时候打房间电话,接起电话,却正是柳鑫那标志性的“嗬嗬”的笑声:“什么事情怎么急啊,还连呼十遍,天没塌呀!”
金泽滔差点还以为诈尸了,捏着话筒吭吃吭吃说不出一句掰囤话,柳鑫嘿嘿得意地笑:“哥哥我发现醉醉酒有利身体健康,你说得没错,还有利于团结同志,谢谢哇我的兄弟,我终于发现醉酒的乐趣了,下次啊,兄弟记住啦,不醉不归。”
金泽滔差点没把眼珠子瞪掉地上,这醉酒还醉出心得体会了,这都什么怪物,还哭着闹着要喝醉酒。
金泽滔有些迟疑:“你真醉还是假醉?”以柳鑫的禀性假醉的可能性非常大。
柳鑫吼了:“哥哥我脸皮厚是有,耍赖也是有,但哥哥我从不说谎!”
金泽滔捂着耳朵,这人个头不壮,声音倒能震死蚊子一大片,金泽滔连忙端正态度:“咋会怀疑柳哥你呢,谁不知道你柳局长光明磊落,就是问问,太令人吃惊了,才没二三个小时就还阳了?”
柳鑫又不悦了:“说什么话呢,我还没死呢,还什么阳,不过还真是奇怪哦,死睡了几小时就醒过来了,感觉还能喝上三五个嘿,我说兄弟,你说我会不会是天赋异禀,酒量隐藏着,这潜力要是开发出来,能不能跟兄弟你有得一比?”
金泽滔拍着脑袋,柳鑫最近迷上了武侠小说,一有空捏着本武侠小说看得津津有味,不知道的还以为他学关羽读《春秋》,看完一本武侠书就嚷嚷着要拜师练功,难道这也是从武侠小说传染过来的,还天赋导异禀?
金泽滔摇了摇头,不再跟他废话,直截了当地说:“你有空还是赶快去柳叶学校看看,少看些没用的武侠小说,知道不知道柳叶现在有多危险?”
柳鑫还有点酒意的脑子一下子全醒了,听说柳叶有危险,顿时哇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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