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歌》的年轻人不多啊!”
金泽滔郑重举杯当为老姨的芳名贺,饮一杯!”老姨乐呵呵地举杯同庆,曲向东也只有委委屈屈地同贺,心里却不免有些想法,今晚我才是主角。
金泽滔又说老姨啊,我觉得呢,你这芳字起得好,以后,我叫你芳姨了,多好的称呼啊。”
其实在老姨的老家,很多低一辈的都唤她芳姨,倒也没让她感觉突兀,只是曲向东却恨不得踹上他一脚,你都叫芳姨了,难道我还能称她老姨吗?我还要不要回家吃饭?还胡扯芳字起得好,大街上,老老少少,只要是个,带芳的名字没有一千也有一百,有这么好听吗?
老姨频频点头,说你爱咋叫就咋叫吧,老家里的人也这么叫的。”
说罢,还横看了曲向东一眼,这老姨还是⑴ ⑶8看書網当县委副书记的衣冠楚楚的曲向东先开始叫的,你说,这人当官挺厉害的,咋就没有金泽滔这孩子懂事呢?
金泽滔一拍腿说倒是忘了问,芳姨,您老家哪里啊?”倒不是金泽滔忘了问,而是老姨忘了答。
老姨笑呵呵说我老家在东北,东北长青人,小滔啊,去过长青没?”
老姨和金泽滔的感情立马升温,一个称芳姨,叫年轻了,一个称小滔,就更年轻了,曲向东看两人互捧互吹,既羡慕又苦恼,以后让他称芳姨,这一下子改得过口。
金泽滔挠了挠头倒没去过,不过是个中国人都那是个好地方,冰城长青嘛,冰灯冰雕很出名。”
老姨一拍大腿,说嗨,见识挺广博的,长青冰雕厉害悠久,这冰灯好象刚兴起来没多久的。”
金泽滔暗道一声,还好,一时口若悬河,差点忘了是先知先觉,幸好没有说起更耸人听闻的事,不然还真不好圆话,他有点谨慎起来听说,听说的,都说东北人好,酒量好,今天一见芳姨的豪爽,就可见一斑了。”
芳姨更乐了,主动倒酒要跟金泽滔干杯,金泽滔跟芳姨说得热乎,倒是忘了旁边的正主曲向东,见他黑着一张脸埋头喝闷酒,心里更是纳闷,曲部长不会吃醋吧,不过想想这芳姨都是奶奶辈了,应该不会计较。
却不料曲向东正是吃干醋,我才是你这屋里的正主,你老姨不跟我主动干杯祝贺也罢,却当着我的面敬他的酒,这都跟。
不说曲向东的郁闷,金泽滔和芳姨干了一杯,笑嘻嘻地说都说东北人都是活雷锋,芳姨不但为人豪爽,还古道热肠,助人为乐,大老远跑南方来照顾曲部长,我得敬你一杯。”
老姨更是开心,很专注地看了曲向东一眼,看到没,连小滔都我们东北人的好心肠,我没日没夜地为你收拾房间,烧饭洗衣,也没听你赞过一句好,说过一声辛苦了,没有眼色嘛。
曲向东差点没把酒杯往金泽滔头上扔,这都说到哪了,老姨自老伴去世后,又没留有后代,一个人孤苦伶仃的,再加上年纪大了,身边没个人看着,怕出意外,才让卓华君给接到身边照顾,后来还是她在西州呆得无聊,才主动要求来浜海趁着现在身体还好,给曲向东看看家的。
这是古道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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