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有一种很奇怪的的感觉,当初他突然起意拉拢罗立茂入伙,也并非心血来潮,如果归结为缘份,这对也不对,更多时候,他以为罗立茂就是自己的一个映像,罗立茂的表象就象他的内心世界,普通甚至丑陋,脆弱甚至软弱。
他很喜欢在罗立茂摆大哥的资格,喜欢劝导甚至训斥,其实这何尝又不是在告诫自己,以人为鉴,可以明得失!
罗立茂规规矩矩地坐着,说:“镇长办公会议和党政联席会议每月一次,这是你必须参加的,其他会议,如果涉及到你分管这一块,党政办会通知你的,你的工作也基本上以产业办为主,目前还没安排你包片村任务。”
金泽滔点点头,待说完工作,笑说:“昨晚回去刘美丽没有让你跪搓衣板吧?”
罗立所瞪眼:“她敢!”
这倒不是刘美丽不敢,昨晚罗立茂是让人给抬回家去的,都醉到这程度,再加上喝的还是金泽滔的高升酒,也就免了他的惩罚。
金泽滔似笑非笑地看了他一眼,罗立茂差点没扇自己的嘴巴,若是别人,他自然可以赖得一干二净,对金泽滔,除了自己两夫妻床岳活动,这个家对他基本没什么秘密。
罗立茂立即闭嘴不语,金泽滔手指点了点他:“老娘都跟我告状了,三个月内,不许饮酒,不许抽烟,赶紧得让美丽的肚子鼓起来,也不知你整天都瞎操什么,这么长时间没见动静,不行到医院看看,还整天喝酒胡混,一个称职的党政办主任不是在酒缸里泡出来的。”
罗立茂脸都红了,只好唯唯诺诺应承了,心里却是暗暗埋怨,早知如此,就不该迈进他的房间q
打发走罗立茂,打了个电话让风落鱼准备一份回家的海鲜,问邱海山要了车,自己开车回家了,就快高考了,小海的事还得自己盯着点。
其实只要正常发挥,小海考个本科大学,应该没什么问题,只是自己刚提拔副镇长,却着实需要和家人分享这份迟到的快乐,前世,父母到死都看不到自己在仕途上前进一步。
金泽滔的车缓缓驶进村口,心里却不由得有种近乡情怯的不安,自家大宅院的门前十米外的小河桥头,爷爷奶奶和父母都在迎接着自己。
金泽滔连忙下了车,奶奶未说先落泪:“我的滔孙儿啊,我们金家祖宗开眼了,终于出了个当官的,今后我们金家也是官宦人家了。”
爷爷在边上低声斥道:“跟你说过,不许哭哭啼啼的,早知道不带你出来了。”奶奶跟爷爷抬起杠来眼泪就刷地不见了:“稀罕你带吗?这门前十步路,我眼又不瞎,要你带啊。”
母亲摸着他的脸,却仿佛金泽滔远游多年方才回家其实也就一个月不到没见面。好不容易把车开回家门,家里又涌出一群人,四亲六眷都来了,连舅舅都赶了过来。
幸好大宅院子够大,家里早就张罗好了,摆了五桌,除了亲眷,还请了村长支书,小海和正在西桥的刘止惠也来了刘止惠现在被任命为集团副总,全面负责集团下属砂洗厂的工程技术,基本不管企业具体生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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