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在东源,他还是颇为豪情满怀。
文元旦和张晚晴虽然也有顾虑,但两害相权取其轻,都赞同向浜海全社会公开招标,会后,文元旦和林文铮就分头邀请建筑工程企业和修改标书。
金泽滔在办公室呆了会儿,觉得有些无聊,让邱海山开车送他到罗立茂的新居。
邱海山前晚的表现让人刮目相看,说起来,流窜持枪抢劫杀人案的告破,首功当属邱海山,金泽滔也顺理成章地让他留产业办当驾驶员开车。
产业办新近也购置了辆普桑,九十年代初的老三样标志性公务用车,当然代价不菲,产业办又向两镇贡献了二辆普桑。
邱海山干劲极高,连夜就把家安在岔口村,金泽滔一上车,就发现这车里里外外给收拾得一尘不染,倒是挺出乎他的意外。
罗立茂前晚一惊一乍,金泽滔到他家的时候,都已经日上三竿,才刚精神萎靡地起床。
金泽滔打趣说:“*宵苦短日高起,从此君王不早朝,你哥都已水深火热,你倒好,早朝都不上了。”
罗立茂摸着心口说:“这婚结得心惊肉跳的,我记得有个电影叫刑场上的婚礼,这种感觉是一样一样的,哥呀,你是不是故意让那些杀人犯到婚礼上闹事的?”
老娘此刻正端坐在客厅的沙发上,头发梳得一丝不苟,还在后脑结了个发髻,发髻横插了根金钗,穿着喜气的大红老式对襟,颇有大家家长的气度。
金泽滔努努嘴,罗立茂这才记起还得和媳妇向老人敬茶,东源规矩,婚后三天都要向家长敬茶。刘美丽早就准备周正,只待罗立茂洗漱换装后,两人规规矩矩地向老娘下跪叩头,端茶礼敬。
老娘慢条斯理地饮了一口,方才开口说话:“丑儿啊,这婚事上有恶人闹一闹,才好,从此你就姻缘无碍,白头偕老。前晚你也别怪你哥,那是娘亲自吩咐的。”
刘美丽没心没肺地吃吃笑说:“滔哥嘴皮比那司仪利索,一大早我还看了录像带,比那春节晚会说相声小品的可好看多了,挺逗人的!”
老娘不悦地说:“滔儿是干大事的,这种出乖露丑的耍把戏的戏子行径,也是滔儿看着娘的面子上做的,以后都不许说这事了。”老娘不但迷信还封建,看不起耍嘴皮的戏子。
金泽滔眉开眼笑地连连点头:“就是就是,你当取刮人很好玩啊,仅此一次,下不为例!”
罗立茂很诚心地说:“谢谢泽滔。”让他叫哥还真是有点为难,但这心意却是十足的真诚。
金泽滔装模作样地做长辈状欣然点头,一对新人又端茶又敬烟。
金泽滔寒暄了一会,准备告辞,罗立茂说:“昨天党委会议有些波折,大约你也知道了,滩涂开发改造方案通过得很勉强,阻力很大,估计以后镇里的助力也有限,很多事要你们产业办自己推动协调。”
金泽滔笑说:“车到山前必有路,船到桥头自会直,想得多,不如干得多。”
罗立茂拍拍他的肩:“兄弟只能在精神上支持你,再过三天,办了回门宴,我就该回来上班了。”
金泽滔笑笑走了,回到产业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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