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大家都再咬牙坚持一阵,海岛和南水市的事情等再过三四个月,估计也就告一段落了,到时我们再喝胜利酒,邵友来你回来了,就把东源滩涂养殖这个事情做起来,产业办将成立投资公司,代表政府和有意向企业合资成立一家滩涂养殖公司,这个事情你出面比较好,尽快和一些有实力也有意向的企业谈判,初步敲定股份和资金,到时产业办会组织招商业协会,六月份滩涂养殖公司必须运行。”
滩涂养殖也是东源集团下阶段重点投资主体产业,对于有着海鲜码头酒店产业的东源集团来说,滩涂养殖更具发展潜力,现在集团资金充裕,企业长远发展战略目标已把滩涂养殖规划到邻近海仓、北山几个滨海地区。
邵友来前期也参与了东源滩涂规划,对滩涂养殖的招商招租工作已经制作了预案,金泽滔只要让文元旦跟进,尽快成立滩涂养殖公司,东源滩涂改造开发工作也就算成功了一半。
说完正事,大家见刘诗诗神色黯然,似乎有话要问金泽滔,也都心知肚明,即便是亲叔刘止惠也是无奈摇头,纷纷找理由溜之大吉,邵友来有些踌躇,但最终还是悻悻离去。
金泽滔有点头大,在刘诗诗和周连正问题上,他心理一直在回避,一边让风落鱼做刘诗诗工作,一边让邵友来跑南水市,其目的也是委托他旁敲侧击安抚下刘诗诗。
但刘诗诗在感情上有些死心眼,没有周连正的正面说辞,说啥都不愿相信周连正会背着她另结新欢。
金泽滔头大归头大,但还是决定快刀斩乱麻,以刘诗诗这种性格,你若是给予她一线希望,她就会无限地放大,最后变为绝望。
他严肃地盯着刘诗诗的眼睛:“可能从我口中说出来,有些残酷,但这是事实,周连正无病无灾,他生活得好好的,之所以大半年他没有联系过你,那是因为他已经有了女朋友,他不敢直面你,因为他对你心怀愧疚。”
说完这番话,他暗暗地吁了口气,刘诗诗还有些发亮的眼瞳忽然间变得灰暗起来,喃喃地说:“是吗?”。
金泽滔平时也自诩颇具口才,但此刻,他委实不知道如何安慰才行,只是长长地叹了口气,说:“长痛不如短痛,感情要你情我愿才行,既然落花无意,也就不作这份期盼了。”
说罢他站了起来,刘诗诗尽管有些失魂落魄,还是礼貌地站了起来,金泽滔看着刘诗诗悲伤的面容,心里不由生起怜惜,轻轻地拥抱着她,拍着她有些单薄的肩膀。
刘诗诗起先还强打精神,待金泽滔如父如兄轻抱自己,心里一痛,眼泪却如断线的珍珠般怎么也止不住,不一会,便趴着金泽滔的肩膀嚎啕大哭起来,那声声啼泣有如杜鹃啼血,哀痛之极,金泽滔唯有轻拍刘诗诗的后背抚慰。
好一会儿,刘诗诗才止住了哭声,双眼已经是红肿如桃,金泽滔端详了一会儿,不觉笑说:“你看,女孩有心事,哭一场就雨过天晴了,好了,到此为止好吗?没有周连正,我们还可以有王连正,金连正,刘连正,刘连正不好,榴莲好吃但不好闻,我们就不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