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烟盒就想往金泽滔的身上扔,金泽滔说:“你要扔我,别人看见了,你就成登徒子了。”
曹剑缨终于怏怏罢手,咬牙切齿地说:“到底怎么样?我爸点没点头?”
曹剑缨是个急性子,这段时间她反复考察正在装修的金钱湖边的海鲜码头酒店,感觉这才是梦想中的酒店,这才是自己的人生舞台。
坐在死气沉沉的县招办公室,感觉连呼吸进来的空气都带有腐朽的味道,金泽滔从一开始瞄上自己,她就心动。
她看得很清楚,现在表面看上去还金碧辉煌的县招待所,无论其硬件建设还是软件管理,都已经严重腐败没落,实行股份制改造是早晚的事。
公公即将离任,摆在自己面前的就两条路,一是调个好单位,把儿子拉扯大,就此终老。二是辞职下海,干老本行,她相信凭自己的能力,挣个温饱应该没什么问题。
至于继续在县招混下去,她压根就没考虑过。
曹剑缨言行举止虽然有些粗线条,但心思细腻,善于察颜观色,在县招做了这么久的经理,她也有自己的生存之道。
金泽滔说:“老包县长点头了,还当着王如乔书记和曲向东部长的面,按他的性子,绝无反悔的可能,你可以行动了。”
曹剑缨立时心花怒放,有些妩媚地瞟了金泽滔一眼:“金主任出马,果然不同凡响,连王如乔书记都被你绑架上了,我爸即使反悔也只会回家摔东西。”说完还吃吃地笑。
金泽滔熟视无睹,你要当她是女人,那真叫悲哀,金泽滔甚至怀疑刚才她上身跨过办公桌都是在做戏,这是一个把现实和舞台混淆了的女人。
她的性格跟过小欣有些象,有严重的人格分裂的倾向,当然这不是精神失常,只是性格上的特性。正经的时候象个淑女,作弄人的时候象个妖妇。
曹剑缨挥了下拳头,风一样把金泽滔扔在办公室里,金泽滔只有苦笑,这是典型的新人进洞房,媒人抛过墙,况且这新人还没进洞房,自己这媒人就被置之度外了。
柳大局长现在忙得一塌糊涂,给他打电话,多一句话都没有,直接交给他一项艰巨而光荣的任务,接柳叶放学,孩子她妈朱小敏正在为酒店开业四处奔波,连柳局长都不知道她到哪出差,自己正在为一个案子焦头烂额,没时间了。
金泽滔只好乖乖地应命,这一放下电话,就傻了眼,孩子在哪上学,几点放学,这都没问,拨回去,没人接,打传呼,没人回,估计柳局长生怕金泽滔反悔,干脆就来个不理不睬。
金泽滔没办法,只好问李沉鱼,李沉鱼也只隐约记得在天门山脚下的方向,金泽滔差点摔倒,拜托,浜海中小学都集中在那天门山下。
金泽滔最后无奈,也不顾日头当空,只好一家一家去找。
浜海小学是他首选的小学,这所小学历史悠久,师资力量雄厚,几乎就是浜海县机关干部子弟小学,大半年来浜海出差,来来往往经过这所小学也有多次,但金泽滔一直不敢停留片刻。
前世儿子就是在这所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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