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文后武,说个规矩吧。”
中分头倒是认真看了下金泽滔,不错啊,土包子还是有点胆气,一般外地人在这种场合下,大多是哭爹叫娘到处找人求情,还真没碰到过这么镇定的,心里倒也看重了几分。
中分头还在沉吟时候,小笼包不耐烦了:“单挑或群殴,随便你挑。”
大家又回到餐厅,服务员大概也见惯了这等闲得没事干的公子少爷们经常玩的把戏,都熟练地撤了残羹冷炙,送来一箱京城二锅头,十二瓶装的。
金泽滔后面站着林文铮、过小欣和屠国平,中分头后面站着六个青年,加上小笼包也就八人。
论起喝酒,还真没碰到过对手,金泽滔也渐渐地兴奋起来,脱了外套,对服务员说:“全部打开。”
服务小姐惊诧地看了双方一眼,都没什么表示,把打开瓶盖的十二瓶白酒整整齐齐地码在中间。
金泽滔指着自己的胸部:“我选择单挑,一人挑你们八人。小姐,麻烦再开一箱。”
中分头刚才还一脚跷在椅上,这一听差点没摔下去:“当真?”
过小欣没怎么喝过酒,但身处这场面却感觉热血沸腾,当即答道:“果然!”
小笼包先白了脸,桌上的红星二锅头可是56度的,没酒量的喝上一瓶可得死睡一天,没准还就此起不来。
屠国平平时也好喝二口,知道二锅头这种大众白酒,清蒸清烧,工序简单,入口甘烈,后劲十足,即便自己,也喝不了二瓶。
林文铮地在一旁咧着嘴笑,这帮孙子跟滔哥喝酒,这不是老寿星吃砒霜,找死吗?
他指挥着服务小姐上大碗,他喜欢看着对手战战兢兢地拿着大碗的白酒在金泽滔面前颤抖,多么激动人心的场面,到京城都没见识过了。
金泽滔面前排着八瓶,八碗,林文铮亲自排列的,他知道金泽滔喜欢大碗喝酒。
中分头果然开始战战兢兢了:“怎么喝?”
林文铮也抖了起来:“一瓶对一瓶,你方先喝,倒一个算拉到,不倒不休。”
小笼包吃吃吭吭地说:“我不喝行不行?”
金泽滔也不为已甚:“你喝不喝随便,你方喝一瓶我喝一瓶,就是这么简单,有问题吗?”。
中分头一咬牙,低骂,这么多人还喝不过他一人,当自己是酒仙啊。
他先倒一瓶,大碗刚好盛一斤,对着白晃晃仿佛清水般的大瓷碗,深吸一口气,骨碌碌地闭眼喝了半碗,再也倒不下去,那冲鼻的烈性酒气已经令他肚子翻腾。
连忙把大碗递于旁边一个青年,接过服务员的茶水干了大半杯。
那青年看起来酒量还行,喝了半碗,准备再倒,中分头拦住,正想说话,却见金泽滔已经仰头喝了个碗底朝天。
二锅头酒味纯正,清香甘厚,就是稍微烈点,跟浜海老烧相比,略嫌粗糙,但味道还好,不难喝。
第一瓶,大家没什么惊奇,金泽滔既然摆下擂台,二三瓶酒量应该有的。
但当喝过五瓶,中分头那方喝过酒的五人都已经摇摇欲坠,大家看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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