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有逆,有兴有衰,他前世基本上是在失意中挣扎,对于沦落人的心态,知之甚详,渴望在这个时刻能有人端杯热茶,递支香烟,这心中的温暖可以珍藏永久,而且弥久常新。
金泽滔迎上前去,热情握手,风总也亲自出迎,言笑晏晏,罗立茂笑着把行李提进酒店,柳立海、林文铮都出来相迎,却是老朋友聚会的真诚和热情。
李超连声说谢谢,金泽滔将李超让进四楼角落的一个包房,厅名鱼跃,金泽滔笑说:“风总大名落鱼,鱼落下是因为它跃过,它落下也是为了再跃起来,所以,就选这厅给李区长饯行,不知合意不?”
李超盯着包房上面那两个手书铜铭,鱼跃,手有些微微发抖,这一夜,大家都没喝什么酒,就吃菜,李超说:“在海鲜码头酒店吃过两回饭,很多时间都去喝酒拼酒了,还真没细细地品过海鲜。”
金泽滔也说:“是啊,很多时候,我们总会去做一些榜枝末节的事,相反却把正事耽误了,就比如吃饭,酒本就是佐餐用的,却往往被人当作主食,吃菜本来是主要目的,却被当作调料。”
李超举杯敬他:“金泽滔,你是个独特的人,有思想,有作为,托大称你一声老弟,借这杯酒敬你,你是个有情有义的人,临别前送老弟一句话,就当是我的人生警言,拉车莫抬车,看路莫问路。”
第二天,金泽滔跟随东源镇与会人员包了辆大客车赶到县城,东源干部集中居住在县招,这也是会议接待方对僻远乡镇的照顾。
金泽滔哪也没去,他的脑子里老回荡着李超的临别赠言,总觉得这是对他的警示。
柳鑫来找他喝酒,他婉言谢绝了,汤军贤也找他一起吃饭,他也推辞了,到后来,他把同房的刘凯旋赶了出去。
除非是有明确的目的地,赶路的哪能不问路,迷路的要问路,没路的要问路,李超担心的应该是所托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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