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告起了妈妈的状,还竖起了白胖胖的小手掌。
金泽滔小心地吹着她的手掌,说:“要想不打手掌,就要不犯错误,对不对,要想打了手掌,不疼呢,就使劲地吹呀吹的,就不疼了。”
楼楼很享受金泽滔吹着她胖手掌心痒痒的感觉,眯着眼睛说:“告诉你个秘密,其实我妈妈打手掌一点也不疼的。”楼楼又咬着金泽滔的耳朵说起悄悄话来了,殊不知,她的悄悄话就象装了高音喇叭似的,别人全听见了。
金泽滔装作吃惊的样子:“真的呀,那可不能说出去,你妈要听到了,可不得了了。”
楼楼狐疑地看了看她妈妈,又看了看别人,发现没人注意着她,又开心了,轻声咬耳朵:“妈妈可不知道呢,她一打我手掌心,我就号淘大哭,然后奶奶啊外婆啊爸爸啊就会一起数说妈妈,妈妈就马上投降。”说着,还得意地咯咯低声笑了起来。
金泽滔心里想,这么小就象个小狐狸精,长大了也不知道要多少人遭殃。嘴里却严肃地说:“嗯,楼楼这样是不对的,老师教导我们,不能说谎,说谎要长鼻子的。”
楼楼摸摸自己的小鼻子,咯咯又开心地笑了:“叔叔骗人,说谎怎么能长鼻子,叔叔也没长鼻子。”
金泽滔败了,客厅里的人都大笑,曲向东溺爱地抱过楼楼:“叔叔没说谎,说谎的孩子才该长鼻子。”
过小欣对金泽滔做了个长鼻子的怪脸。大家又坐了会儿,纷纷告别,金泽滔帮忙把东西拎到温重岳的车里,挥手送行,温重岳是亲自开了辆普桑过来的。
然后又抱过楼楼,亲昵地碰了碰楼楼的额头,说:“小楼楼再见,到你爸爸上班的地方来的时候,叔叔带你去海边钓鱼好不好?”
楼楼拍手说:“好啊好啊,楼楼要到大海上钓鱼喽!”
曲向东在送金泽滔上出租时,忽然说了一句:“年后温书记就要到永州工作。”
金泽滔有些懵,温书记到永州上班?温书记离开团省委了?温书记任什么职务?这一系列的疑问让他在车里傻愣愣地发了好一会儿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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