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多久,叔一定比我拿得多。”砂洗厂实行的是奖勤罚懒的计件工资。
婶婶小心地问了声:“你叔要是真进了厂,都能拿多少工资?”
叔叔斥责:“哪有问工资的理,能让你进工厂都是小滔天大的面子。”大家也深以为然,婶婶有些羞愧。
金泽滔笑了:“没那么讲究,给工厂打工,当然要问清楚工资,这没什么不好意思的,小洋现在是技术骨干,拿的是固定工资,叔要下车间,拿的是浮动工资,干的多就拿的多,我看以叔叔的手艺,不用多长,拿的不比小洋的低。”
婶婶见金泽滔帮衬着自己说话,顿时眉开眼笑,一听工资还这么高,都乐得差点没笑出声来。
爷爷也在旁劝说:“远相,小滔给你找了个好活计,有点脑水的都进工厂做工人出门做生意,谁还象你这样呆板,就知道荷着把锄头挖土撬泥巴,在工厂上班,既省力,月酬又拿这么高,小滔,就这样定了。”
爷爷是个老支书,眼光远比这个最木讷的儿子要远大,在家里也是一言九鼎,奶奶也是笑眯眯地说好,一家子兴旺才是老人家的最大心愿。
伯父家的气氛就有点灰暗。
伯父大约给这次事情气得不轻,脸色腊黄,面容消瘦,跟上次见面的神采飞扬迥然不同,小祖也是垂头丧气,伯母在一边唉声叹气。
父亲和母亲都安慰了一番,金泽滔把砂洗厂招工的事一说,这家子人才算有点生气,金泽滔说:“伯爷,你也别太上火,这事都发生了,你就气吐了血也于事无补。”
伯父金远天挤出笑容:“小滔,你可大出息了,小祖的事劳烦你关照了,我这几年也没怎么关照你家,却反劳你关照,伯爷心里惭愧。”
金泽滔摆手说:“一家人不兴说二家话,小祖也是我兄弟,和小洋在一个厂里做工,也好有个照应,你就别太上心了,伯爷你就好好养身体,养好了,我也给你找份工,不比你东奔西跑的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