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个心眼不难吧。”
金泽滔说:“汤书记,谢书记要真生气了,也不会让罗主任清醒以后再回去,他还是很关心罗主任的。”
罗石山顿时开心起来,一拍腿,说:“对啊,谢书记真生气都是黑着脸不说话的,还是老弟脑子灵光,我得赶快回去。”
汤军贤说:“回什么回,手脚还面条一样哆嗦着。刚才还听说韩书记从西州回来了。”一听韩书记回来,罗石头立马没声了。
他们正在说话,门外忽然如风一般涌进一群人,大约有五六位,个个满脸通红,但神情却极彪悍,还在门口,就大声说话:“罗石头,听说谢书记、方局长都在,我们柳局长特地前来回敬。”
罗石山一见这群土匪般的大汉,头都大了,连忙说:“散了,都散了,哪来哪回吧。”
这群大汉身后踱出一人,三十出头的年纪,脸却象炮弹炸过一样,坑坑洼洼的一张麻花脸,左手握着瓶老烧,右手端了个大酒杯,迈着个外八字,走起路来手脚幅度很大,活脱脱象一只横行霸道的螃蟹出洞。
麻花脸斜着眼睛看罗石山,不屑地说:“有来就有往,许你来,就不许我往啊,下底下没这样的事,公安纪委是一家,这话不能光说在嘴上,还要落实到行动上,老谢老方不在,你罗石头得接着。”
说着咣地一声把酒瓶狠狠地在桌上一拍:“咱也不欺负人,就一瓶酒,平分。”
罗石山本来好许多了,一听到酒字,就忍不住翻江倒海,好在刚才已吐得再无剩货,只是干呕了几下,摆摆手,死活不喝了。
这种场合汤军贤也很难说得上话,他能喝下一斤老烧已是十分勉强,哪敢再逞强,只是咧着嘴望着那大麻脸苦笑:“老柳啊,可不能这样欺负人,能喝的都撤了,留下的都是老弱病残。”他也不指望金泽滔再喝半斤,刚才喝了四斤老烧已是不可思议。
金泽滔看了眼汤军贤,笑着接过那瓶老烧,说:“柳局长,各位大哥,罗主任是不行了,再喝呢还要劳烦各位送医院就不美了,汤书记再喝半斤估计也得趴下,小弟代劳行不?”
他边征求柳局长的意见,边找杯子平分了四杯,递一杯给柳局长,柳局长的麻花脸上暗疮红得发紫,眼神有些狰狞,一声不吭仰头就干,金泽滔也不慢,左右开弓,嗤溜两声,半斤老烧一滴不漏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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