叨,张罗着准备吃饭,孙部长特地开了一瓶收藏多年的茅台
孙雅文看到金泽滔又惊又喜,说:“你来了”
看样子,孙雅文事先也不知道金泽滔要过来吃饭
金泽滔皱着眉头说:“你又是整个下午把自己关在画室里,这样不好,要多把自己释放出来,多和父母说说话”
孙雅文嫣然一笑:“知道了,走,我穿衣服给你看”
“吃过饭”金泽滔看着忙碌的孙父孙母,疑问道,“干么要穿给我看?”
孙雅文惊诧地问:“不穿给你看,给谁看?”
金泽滔无语,简单的逻辑,却让金泽滔心里沉重,这病越来越严重了
孙雅文洗了手,也不管父母的忙碌,只管挽着金泽滔的胳膊,喜滋滋地坐等开饭
金泽滔实在如坐针毡,连忙帮忙铺碟放筷,孙雅文袖着手,看着金泽滔在餐桌跟父母一起忙碌
在她的眼中,父母好象成了背景,而金泽滔是她唯一需要用心关注的主角,金泽滔看在眼里,心里却实在不是滋味
孙父孙母,已经习惯孙雅文家庭生活中的淡漠,餐桌上,除了孙母偶尔会夹些菜给女儿,孙雅文很少主动跟父母交流
反而金泽滔为了调节气氛,频频和孙部长干杯,不住地说些轻松的话题,逗得孙父孙母开怀大笑
金泽滔跟孙父孙母说话,反倒把孙雅文冷落在一边,她也不恼,大多数时候,就是认真地倾听金泽滔跟她父母说话
金泽滔说:“对了,雅文,你要是入学了,准备回家来住,还是住学校里?”
孙雅文事实上并不排斥和人交流,昨晚上跟顾大爷女儿小粉就相处得很好,只是不习惯和父母交流,这都是什么病啊
孙雅文拧着眉头思索一阵,说:“还是住校方便,大学里并不鼓励学生走读”
“只要你觉得住校好,那就住校,学校里多交些朋友也好,一个人闷在家里总不是个事儿”孙母神色有些黯然
金泽滔连忙说:“没课的时候,或者想家的时候就回家住住,你还没有独立生活的经历,学校里不象在家那么方便”
孙雅文嗯了一声:“我会的,周末我就回家住”
孙母这才又开心起来,寄希望经过大学学习和生活,女儿能慢慢恢复过来
孙部长其实酒量并不怎么样,喝了三四两茅台的时候,就已经微有醉意,说:“泽滔,你们西桥县委书记现在还空缺,有没有这方面的考虑?”
金泽滔犹豫了一下,还是实话实说:“上午的时候,铁司令说了,明年第二舰队军港基地建设启动后,省里面会考虑”
孙部长神色复杂地看了他一眼,突然举杯一饮而尽:“两不得罪,两不得罪,最后都要得罪,你有这样的选择,也不能说错,只是以后要夹紧尾巴,埋头苦干,千万不要被揪住尾巴”
金泽滔点了点头,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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