担当的时候,能担当得起来,能刚能柔,能屈能伸,不错,不错,是个人才。”
两人差点就没把金泽滔夸成一朵钱湖里的荷花,金泽滔却脸无喜色,喃喃低语:“我怎么觉得铁书记把我夸得跟那玩意儿一样了?”
铁司令愣了一下:“什么那玩意儿?男人有事业心,有干劲,不有妄自菲薄,该夸的时候就一定要夸,”
金泽滔神情委曲:“不就是男人那玩意儿吗,低调,这玩意当然低调,谁整天没事露出来炫耀,关键时刻能有担当,要担当不起来,那叫男人吗?能刚能柔,能屈能伸,如果作个谜面,谜底就叫男人的玩意。”
方建军脸色一阵青一阵白,举手啪地打在他的头顶:“什么鸟东西,脑子里成天想这些肮脏玩意。”
金泽滔摸了摸头,说:“不正是鸟东西嘛!”
铁司令静静地看着他一眼,咧开嘴乐了,开始还无声地笑,慢慢地笑出声来,最后两只手拍着膝盖,就差捶胸顿足了,笑得眼泪都快要冒出来了。
连站他身后的中年护士脸都红了,瞄了眼金泽滔,无声地骂了一句:“流氓!”
连忙对铁司令说:“首长不要太放纵心情,大起大落不利身心健康。”
铁司令充耳不闻,一边抹着泪,一边指着金泽滔说:“鸟东西,真是个鸟东西,非要我老人家这么说你才松口。”
金泽滔心里叹息,这一回,被两老妖精算计得死死的,上了贼船,还被骂鸟东西,真他妈的昨晚就该打道回府。
方建军书记看出金泽滔的忧虑,开导说:“你也太小了我方建军,不管怎样,这事,我们都要护你周全,越海省内,还轮不到别人的手伸进来。”
金泽滔垂头默哀,但凡有一点可能,谁愿意夹入你们的斗争,那都是粉身碎骨的下场。
云部长能那么容易得罪吗?云部长身后的桥家,能是易与之辈吗?
我不担心有性命之虞,但明枪暗箭,防不胜防,以他现在的政治地位,与云部长,与桥家,那无异于以卵击石,以后真的要夹起尾巴做人了。
铁司令好不容易才止住了笑,拍打着金泽滔的肩膀,连连说:“不担心,不担心,这起事,我们也不想弄得尽人皆知,瞒着你,也能成事,就是怕你心里有怨恨,干脆就放开了跟你说,运作得好,不一定能牵涉到你,就是预先告诉你一声,万一有人问起,你的态度就是决定性的。”
金泽滔看着铁司令,一辈子光明正大,金戈铁马的老人,临老了,阴谋诡计,却玩得出神入化,不用说,老人这又是偷偷地跟高层进言,自己就是云歌飞贪赃枉法的活证人。
认命了吧,眼前这两个老少爷们,都不是自己能得罪的,当然,更关键的,自己的心里何尝就没有那么一点坏心眼。
云歌飞不是要跟他不死不休吗?云部长让孙部长给自己下封口令,都那么的趾高气扬,不屑一顾。
云部长真上了常务副部长,能有他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