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亮晶晶的眼睛盯着自己。所有的火气都烟消云散,喃喃说:“你不知道这样做有多危险吗?要是车翻人亡了,我们这个样子怎么有脸见地下的列祖列宗。”
桥桑吃吃笑道:“这样才好呢,我带你去见我爸我妈,我们一家人团聚,还顺便给他们捎带一个女婿,他们一定高兴呢。”
金泽滔只觉得后背飕飕地发凉,桥桑不是不清楚这样做的严重后果,只是她根本不在乎,这是一个有着严重自我毁灭倾向的女孩。
他心里一声哀叹,我这是走的什么霉运,怎么老碰到这种神经质的女孩。
桥桑如此,西州还有一个会画画的孙雅文,前几天刚打过电话,虽然只是问了个好,但隔着话线,那动听的飘忽的声音,就象彼岸人的召唤,至今想来,都还感觉那么的虚幻,不真实。
还有那个渐渐长大的小春花,她见到自己,就跟几年前一样,还是喜欢被自己抱着。
她对自己痴缠,周围人都觉得不过是小女孩对自己救命恩人的依恋,但金泽滔清楚,不是这么回事。
突然想起江海今天莫名其妙说要出去办点事,一个堂堂警卫局副局长在西桥能有什么大事要他亲自出动。
跟当初孙部长约请自己回家一样,非把桥桑交给自己看管,让猫看鱼,难道他们不知道这有多危险。
桥家一个女孩出游,要出动卫士长跟随,难道桥桑比家长还要尊贵?
金泽滔吞吞吐吐说:“你是不是平时都有这样的想法?”
桥桑歪着脖子想了一会,说:“有时有,有时无,看心情。”
金泽滔艰难地吞咽着口水,说:“那什么时候才会有那样的心情?”
桥桑盯着金泽滔看:“心情不好的时候,比如昨晚上,要是你不过来安慰,我就会特别的想爸爸妈妈。”
金泽滔说:“那你现在还想不想?”
桥桑点点头,又摇摇头:“现在不想,就想你。”
这是个有病的女孩,绝对有病,金泽滔得出结论。
难怪江海这么放心把她交给自己,心病还需心药医,难道自己就是那副心药?
金泽滔看看手表,说:“好了,我们重新上路,路上如果你特别想你爸妈了,一定要记住,提前跟我说一声,我好停下车子,让你慢慢想。”
桥桑眨眨眼:“我又想我爸妈了。”
金泽滔以手覆顶,"shen yin"道:“小桑啊,如果你真要见你爸妈,怎么也要收拾干净了才行,你说这车子要翻了,我们会变成什么样子?”
桥桑摇了摇头,金泽滔说:“你瞧瞧路边的山崖,真要掉下去,呯,车子变成铁皮罐,我们都变成罐头鱼,那副惨样,你说你爸妈能认识你吗?”
桥桑侧脸细想了一会儿,突然说:“你做我心上人成不成?这样我心情好的时候想你,不好的时候也想你,就不想我爸我妈了。”
金泽滔不敢马上拒绝,有病的女孩,你要再刺激她,没准过会儿,直接夺过方向把车子开进悬崖,那真是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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